活动。
看见聂安夏故意不坐他的车,特意去拦出租车时,心里很不舒服。
难道她也像陆家人一样嫌弃自己?
“算了。”陆时琛摇摇头,把这不成熟的想法抛之脑后,钻进了厨房。
半小时后。
“笃笃。”
聂安夏在卫生间里痛得死去活来,额头直冒冷汗。听见房门外的动静,她虚弱的问,“什么事?”
“有东西要给你。”陆时琛的声音由远及近的放大了。
她本想质问怎么不禁允许就私自闯入,鼻尖却敏锐的嗅到一丝甜。
“桌上有姜糖红茶和布洛芬,如果太疼记得吃。你的晚餐我端上来了,不用特意下楼。”他的声音温暖的在门外响起。
“你是在弥补?”聂安夏本能认为他在低头认错。
陆时琛当然没有回答,而是快速的退出门外并且关上了门。
从卫生间里出来,聂安夏本还焦炙的心多了几分暖意。
吃过饭后,她服了药就有些困了,身体沉的像一滩泥,躺在床上昏昏睡去。
第二天,她刚睡醒就看见陶姨的短信。
“这几天不用来丧仪店帮忙。”
看见这熟悉的语句,聂安夏就知道陶姨是病了,她往常也总有几天身体不好。
“注意休息。”她贴心的回复一句,就关了手机。
聂安夏本以为一切如往常一般,却不知有些事悄悄发生了变化。
梁府书房。
“陶姨,我的人已经和您谈过收购的事。以五百万收购丧仪店,您觉得如何?”梁肆炼特意强调这笔钱的数目。
听见五百万,陶姨难以置信的咽咽口水,眼神发着精光。
“我这小破店能被梁少您看上,那可是几辈子积攒的福气,我能有什么意见?”
从梁少的人找上她到现在,不到四十八小时,陶姨就向高额出价妥协了。
“您要是没有其他问题,那现在就签合同吧。这笔钱会在您签字的那一刻立马到账。”梁肆炼的声音有股魔力,忍不住让人去想五百万的事。
陶姨也终究没躲过俗套,二话不说便直接抓起笔潦草签字,“梁少,信不过别人还信不过您吗?您一出手就比别人阔气,我当然签!”
看她在合同上签下名字,梁肆炼的嘴角勾起笑,“很好,五百万已经到账,青青丧仪店从今天起归我了。”
“梁少,我多问一嘴,梁家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