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机。
一看见他来找,聂安夏就觉得没好事,只想尽快回家。
“苏叔陈叔,家里还有事,我先走了。”她匆忙的打了声招呼,试探他们的想法,
“安夏,陆少把你看的真紧,就连留下来吃顿饭的工夫也没有。”苏叔打趣的调侃道,也懂年轻人之间的情调。
陈叔感兴趣的接了话茬,“你会和陆少能闪婚,是我们没想到的。可能你这样有能力的女孩,口味都独特。”
两人虽没有把话明说,但能听得出他们贬低陆时琛的话外之意。
“时琛对我很好,一颗真心抵得过千言万语。”聂安夏一脸幸福,“今天是纪念日,他在家里做好饭菜等我。”
为了人前给陆时琛个面子,她已经仁至义尽了。
两位股东也很识相,“既然是重要的日子,那就快回去吧。”
聂安夏乖巧点头,“苏叔和陈叔要是以后还有忙要帮,尽管开口。”
这句话倒说在他们心坎上了,两人脸上都露出了欢喜的笑,“你这孩子真会替人考虑,恐怕以后还真要麻烦你。”
“不过是欣赏藏品而已,这种文艺雅致的事,怎么会麻烦?”聂安夏谦虚的客气道。
简单寒暄几句,她就离开啦苏宅。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宅院小道,两个股东都叹了口气。
“哎!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!”
梁宅。
“夏语,你出来!为什么从葬礼结束后就不理我?”梁肆炼纳闷的站在妹妹房门口,用巴掌把门拍的砰砰响。
但房间里的梁夏语根本不为所动,戴着耳机在专心看剧,把门外的哥哥当空气。
“夏语!你数三下再不开门,我就让人把门拆了!”梁肆炼已经气上了头,今天必须要个交代。
直到他倒数为零,面前的房门依旧纹丝不动。梁肆炼的怒意从心房涌上脑袋,就连拳头也不自觉捏紧了。
“好,这是你逼我的!别怪哥哥不疼你,是你太任性!”他愤恨的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。
“哥,你闹够没有?”
梁夏语猛然将房门打开,一脸怨气的盯着面前的哥哥。
“我之所以几天不见你,就是让你好好反省。安夏她人好又有实力,要不是她做葬仪,葬礼能这么顺利吗?你只顾个人恩怨,根本没考虑大局!”
这番逻辑清晰的言语,把梁肆炼教育的原地愣住。
他可笑的反问,“你之所以这么庇护她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