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时琛点头,欣赏她这么雷厉风行的处世之道,但心中又有不忍。
“我已经叫了房车候在楼下,里面有更衣室和化妆间。我们在赶去藏品展会的路上,你还能睡会补充体力。”他云淡风轻的描述着,不想暴露背后的高额花费。
聂安夏眼中充斥着震惊,疑惑的问,“你中彩票了,哪来的钱租房车?”
她的不解风情让陆时琛沉默,脸色黑了一层,“我自有办法。”
说着,他语气隐晦的盯着聂安夏平坦的小腹,“何况你刚才不是说,爷爷盼望着有曾孙,那怎么能苦了你?”
她刚才那么主动的表现,实在让人意外之极。
聂安夏悻悻的闭嘴,干笑两声,“兄弟,我刚才和你开玩笑的,你别当真。”
两人刚出公司,转眼就和陆尚契撞了个碰面。
“二叔,近来可好?”聂安夏热情的打招呼,总觉他这几天小日子应该很舒服。
陆尚契的脸黑的像锅底,那眼神像是要把她扎穿的针。
“聂安夏,你借口身体不适请假好几天,这也就算了。现在刚回公司就在办公室干出不干不净的勾当,你可真给陆家丢脸!”
光听这话,聂安夏就一定猜到是欧阳岑岑在到处胡言乱语。
她挺直腰板反驳,“二叔,你这话就不对了,我只是几日不见我的宝贝,因为思之如狂所以亲了他一口,难道这就叫下流?”
陆尚契将脸转向一边,古板的背着双手,“你自己做的事心里清楚!”
聂安夏若有所思的噢了几声,好像懂了他暗示的含义。她清清嗓子,故意大声的问,“二叔,你该不会以为我和时琛在办公室造人吧?这是多么拙劣的谎言,你居然信了?”
她的嗓门不小,很快便有不少人将视线朝这边投来,大家都做好看热闹的准备。
“你自重,以后再有这种事不会轻易放过你。”陆尚契咬牙切齿的放话,走了。
就知道他会怂,聂安夏也没当回事。她和陆时琛上了房车后就开始化妆。
没想到的是,里面居然连化妆师都安排好了,她非常享受被服务的过程,这极大减轻了精神压力。
在房车里换好礼服,稍作休息就抵达了目的地。聂安夏和陆时琛才下车,就看见眼前坐落着一个静谧山庄。
出示了邀请函,两人刚跨进大门就听见花园里传出苏叔的话音。
“我早就算准了你们也会出席展会,果然不出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