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两颊绯红,双目紧闭,迷糊不清的趴在桌上呼呼大睡,完全是醉倒的样子。
“麻烦的家伙。”陆时琛混沌的思绪逐渐清明,抱她回房间休息后才离开。
第二天中午,聂安夏是被热烈的太阳光照醒的。她迷糊的睁开眼,刚坐起身就闻到了浑厚的酒味。
“好臭。”她嫌弃的捏着鼻子,准备找身衣服洗澡。
刚伸腿下床,聂安夏脑海中便涌入昨晚的记忆。回忆的最后一幕是陆时琛抱着她进了房间,然后就没有印象了。
“不会吧,难道我们昨晚就?”她心中一紧,拉开被子把全身打量一遍。
昨天的衣服完完整整的穿在身上,也没有被剧烈撕扯的迹象,看起来她是安全的。
“笃笃笃。”
门外响起敲门声,聂安夏的注意力猛然被吸引过去。
开,还是不开?
她正纠结犹豫,门口响起了陆时琛的话音,“陆尚契找我们去公司。”
听见是公事,聂安夏才忐忑不安的开了门,将视线盯着自己的脚,“你告诉他,周末不加班。”
陆时琛挑动眉峰,“陆尚契表明下午三点前见不到人,他会亲自来请。”
现在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。
聂安夏不悦的紧绷着唇线,残留的头昏脑胀让她心情烦躁,不满的回答道,“我现在就尽快洗漱。”
她刚要将房门关上,陆时琛便新奇的把她打量一番,不知是夸是贬的评价,“你的酒品不错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聂安夏的眼神瞬间警惕,目光如刃在他身上游走。
陆时琛用手臂撑着门,看她忘记了昨晚的事,态度认真的回答,“多谢你昨天喝醉后倒头就睡,没吐我一身,不然我不会轻松把你带回房间。”
提起这事,聂安夏咬紧唇瓣,故作不经意的问,“只是带我回房间休息而已?”
好歹两人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,又是醉酒后的状态,难免会发生意料不到的事。
陆时琛侧目打量着她,一言难尽的问,“难道你认为,我是那种饥不择食的人?”
这话把聂安夏刺激了,她狠狠的瞪了眼对方,“别多想,我也不是饥渴难耐的人,只是在确认是否需要急救措施。”
说完这话,她狠狠把门“砰”的一声关上,视线总算脱离了他可恶的脸。
聂安夏飞快的完成洗漱,换好衣服后下楼,这就已经下午一点了。
两人驱车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