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自以为是的架子,打起精神对付你那该死的堂哥堂嫂。给我听清楚了?”
陆时宇心中的不甘被彻底挑起,双目中透露着熊熊烈火,“爸,这次我一定会做出成绩给爷爷证明自己!”
这句话,他不止一次说过了。
“别再让我丢脸。”陆尚契将光秃秃的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,启动车辆离开了老宅。
公寓。
聂安夏心满意足的拍着肚子坐在沙发上,一副饱餐过后的惬意。
“给你个剧透提示,明天有好戏看。”她拿起手边的冰可乐,咕咚咕咚灌了两大口,带着气泡的碳酸在肚子里翻涌。
看她这副好整以暇的样子,陆时琛疑惑不解,“明天是周末。”
不必上班的日子里,生活应当是风平浪静的,还能发生什么大事件?
聂安夏把可乐都喝光了,揉了揉睁不开的眼,“惊喜就是要讲究神秘感,说出来就没意思了。好好休息,明天还要早起。”
交代完该说的话,她起身就回房间休息了。
陆时琛虽然不理解,但也没对她怀疑,两人第二天都起的很早。一大早,聂安夏就收到了小简发到邮箱的证据,她现在神清气爽。
“出发吧,去老宅。”放下手中的早餐,聂安夏看了眼面前的人。
陆时琛也正好吃饱,不急不缓的起身,态度不客气的交代,“别胡来。”
“我有分寸。”聂安夏眨眨眼,好奇的问,“户口本带了吗?”
陆时琛的神情一恍,质疑的反问,“你没在开玩笑?”
看他这幅难以置信的表情,她非常肯定的点头,“当然。这是非常重要的道具,必须要带上。”
听见道具这个词,陆时琛的心情很微妙,但还是照做不误。
来到老宅,聂安夏从车上下来,让他先在车里按兵不动。看着视线中逐渐远去的背影,陆时琛陷入沉思。
“到底在玩什么把戏?”他想不明白。
书房。
“老爷,聂小姐说有重要的事找您,还说与陆氏的利益有关。”宋叔面色为难的汇报情况。
这要是别人也好打发,但聂安夏本质就是泼猴,可不是三言两语能糊弄的。
“让她进来。”陆震德取下架在鼻梁上的老花镜,疲惫的捏着鼻梁骨舒缓压力。
宋叔将门打开,聂安夏带着打印好的资料进来,朗声道,“陆爷爷,采购部出了问题。听取之前的教导,我来征求您的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