灌输活下去的希望。
“安夏,我困了。”病床上的人打了个呵欠,缓缓闭上眼。
本还口若悬河的聂安夏停下说话,给丁常山盖好被子后才轻手轻脚的离开病房。
她到卫生间里用清水洗了把脸,重新振作好情绪后才打车回到公寓。
刚到家,聂安夏便困乏的躺在床上休息,没多久便陷入了昏睡中。
“要我说,聂安夏也只是表面威风,实际上手里根本没有实权。她就算在仗着陆少狐假虎威,也该遵守公司的规矩。”
“她就是陆少身边的一条狗,就算想咬人也该认清自己的身份。要不是陆少宠她,能有什么好果子吃?”
茶水间里的谈话清晰传入耳中,聂安夏不自觉捏紧手中端着的水杯。
“我根本没把这女人放在眼里,看她成天吊着一张脸,就像家里人都死光似的!这种人有什么好怕的?”
一个尖锐的话音清晰响起,划过聂安夏的心扉。
“你说谁家里人都死了?”她的眼眸中聚集着黑云,低哑的声音中夹杂着无边愤怒。
聂安夏步伐飞快的走到茶水间,想狠狠教育一通那过分的女人。她速度飞快地拉开门,却看见里面空无一人。
顿时,锐利刺耳的女声嚣张狂野的在耳旁放大。
“没有实权的草包子一个,就这点本事你还想把七象玲珑塔拿到手?”
瞬间世界都安静了,心脏怦怦跳动的声音在耳旁放大,聂安夏有些心慌,不知道她怎么清楚七象玲珑塔的事。
“你是谁?”
聂安夏用力呐喊出这三个字,唇瓣的嗡动让她从噩梦中清醒过来。
拿过手机一看,原来都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了。她拖着疲累的身体到浴室泡了个澡,又到楼下简单的做了个早饭。
“难得你起这么早。”陆时琛意外的话音从楼上传来。
聂安夏喝干净最后一口热牛奶,点了点她对面的座位,“有件事想找你聊聊。”
经过刚才的梦境,她便颇有危机的认识到自己的实力。纵然她再怎么跋扈,但有些地方总是她无法伸手触及的。
陆时琛自然的落座,“什么事让这么急?”
看他一副有心理准备的样子,聂安夏也就把话挑明直说了。
“别看我现在在陆氏呼风唤雨,其实我没有丁点话语权。上次高层开会你也看见了,他们打心底里是对我有意见的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陆时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