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言,心跳疯狂加速,眼睛只敢盯着脚下光洁的地板。
“陆时琛,你让我失望透顶了!”陆震德一掌拍在桌上,胸口剧烈起伏着,脸上憋出了血色。
看两人不吭声,他气结的坐回木椅上,又问,“这就是你这些年在矿场锻炼出的成果?”
老爷子的怒气值直线飙升,书房内的气氛已经压抑到极点。
聂安夏偷偷用余光打量陆时琛,但却发现他一脸胆怯,像是要哭的样子,就差没扑进她怀里嘤嘤嘤了。
陆震德不满的发话,“或许是我错了,我不该高估了你的实力。我以为你管不好公司,也能管好自己。没想到……呵!”
他是在指桑骂槐,不能明面教育聂安夏,所以把气都撒在陆时琛身上。
“陆爷爷,这不关时琛的事。开除采购经理是我的问题。”聂安夏做小女生委屈状,温声细语的道歉。
陆振德冷眼相待,“既然知道不对,为什么还要做?”
“我本来没觉得做错了。但看见陆爷爷这么生气,我不想影响你和时琛的感情,所以才说错了。”聂安夏装作很懂事。
陆震德声调拔高,“你还不知道错在何处?”
这一次,聂安夏没着急反驳,她装作低眉顺眼的问,“陆爷爷,假如员工玩忽职守,开除她也不过分吧?”
“那也要分轻重急缓。就像上次,人家只是迟到你就开除了。这说的过去吗?”他信手拈来反面教材。
聂安夏委婉的回,“陆爷爷说得对,我太冲动了。但如果只开除过分的人,最后大家都会变得不积极了。”
陆震德刚要反问,她就紧接着道,“这以后要成了公司不成文的规矩,大家都会趋利避害。逐渐每个人都对工作不上心。”
久而久之,公司也会受到伤害。
“我在和你谈开除经理的事,不要扯开话题!”陆震德不满的提醒。
聂安夏语气非常认真,“尽管她是经理没错,但也确实德不配位。如果我真是见谁不顺眼都开除,那早该无法无天了。”
平心而论,她开除人的频率确实高,但也不是毫无章法。
陆震德非常不快,“陆氏是我辛苦建造的帝国,我不允许有人企图摧毁它!我看你是太自以为是,不把我们当外人!”
聂安夏哽咽的眨眨眼,泪水从眼睛里滚落。
“陆爷爷,我从没想过做出伤害公司的事。您要是不信,大可以现在就调查,我开除的每个人都是公司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