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时琛语气弱弱的回答,“我当然错了,但我已经三番四次的拒绝那女人,她还要步步紧逼,我也没办法。”
他贴着聂安夏的身边,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说道,“你不在我身边,总有妖怪想害我,所以我刚才急了。”
理清头绪后,众人感觉热乎的狗粮胡乱在脸上拍打。
聂安夏也相当傲气的叉腰,“你们都听见了,以后谁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挖墙脚,可别怪我不客气!”
陆时琛眼里冒爱心,“安夏,你好霸道,我好爱!”
对这种惨无人道的秀恩爱方式,吃瓜群众汗毛直竖,都在心中记下保命重点。
围观的人逐渐散去,聂安夏将办公室大门关上,两人开始正经的商量事情。
陆时琛一脸愁云密布,“现在最让我忧虑的是合作问题,我不能展露出实力。”
“你想为陆氏争取优秀的合作商?”综合这段时间的观察,聂安夏以为他要着手为公司大换血。
不料,面前的人却讥讽的启唇,“陆氏的情况有多糟糕,想必你心里有数。这种烂到骨子里的公司,我看不上。”
“那你说的合作是?”聂安夏不太理解他的含义。
陆时琛的目光里闪烁着憎恶,想起他跳楼身亡的母亲。
他低沉的嗓音在房间里响起,“我以私人名义开了一家公司。”
瞬间,聂安夏感到头皮发麻,她马上就猜到了对方的想法。
“所以你不是想将陆氏占为己有,而是想彻底把它压垮?”
除此之外,再无可能让他花费心思成立一家公司。
“嗯。”陆时琛大方的承认,单手撑着下巴看向她,“这个秘密,我希望除了你我外无人知晓。”
“这事只有我知道?”聂安夏的眼中泛起波澜,心中充满不可思议。
他是个心思缜密的人,也知道这件事有多严重。倘若走漏风声被陆尚契知道,不仅要被赶出陆氏还会落得悲惨下场。
“没想到你这样信任我。”聂安夏挑着眉头,视线充满审视的打量着他。
陆时琛似笑非笑的回答:“我知道你有个生病的老父亲。你们父女相依,他应该把你看的很重要。”
这话让聂安夏绷紧了神经,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,“你偷偷调查我?”
她冷呵一声,板着脸道:“我爸住在松江医院,高位瘫痪,住在601病房,需不需要我告诉你主治医师的姓名电话,防止你威胁错人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