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意的她,血色顿时褪了个干净,一张红扑扑的脸顿时苍白如纸。
那双向来神采奕奕的眼睛也瞪的老大,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,震惊的说不出一句话一样。
聂安夏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,所以庄月娴不说话她也不着急,反倒双臂环胸,静静的注视着庄月娴,生怕错过她的一丝变化,却还不忘记添一把火。
“婶婶,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?倒是说话啊!当着叔叔的面儿,把我刚刚和你说地话说出来,顺便也解释一下,你为什么要打我这个耳光?”
聂安夏这样说着,还不忘记把自己的左脸伸过来,让陆尚契将自己的脸看个清楚。
她知道那上面一定会有一个血红的掌印,究竟有多疼,她自己知道可不行,得让陆尚契看看。
“聂安夏!”
庄月娴的双手握紧成拳,垂在身侧,双手用力到几乎颤抖,嘴巴张张合合,却始终说不出一个字。
怪不得!
怪不得聂安夏这女人明明就在睁眼说瞎话,也是有恃无恐的样子,因为她早就料到了自己根本不会把当年的事情说出口!
可是陆尚契一直以为自己对他是真心实意,若是当年的事情被他知道,后果她根本不敢想!
“你够狠!”
她咬牙切齿,一字一顿的吐出了三个字,圆润的指甲已经陷入掌心,隐隐沁出了血迹都不自知。
这个哑巴亏,她是一定得受着了,就算是打断了牙,也得咽到肚子里面去。
和陆尚契相比,聂安夏这种小虾米简直不值一提!
“我够狠?婶婶,你打我这一巴掌才算够狠呢!你看看这么大的手印,要是时琛下班回来看到可怎么办?”聂安夏可怜兮兮的说道。
一提到陆时琛,陆尚契和庄月娴的脸色均是一变,陆尚契恶狠狠的瞪了庄月娴一眼。
庄月娴可是他的妻子,经过刚才一系列的表现,他自然知道事情不会是聂安夏说的那样,但是庄月娴为什么不反驳,反而是默认了这样的说法,就让他很好奇了。
庄月娴自然知道对方的意思,只能躲避似的偏开了眸子。
“聂小姐,你刚来到陆家,你婶婶的脾气,还是不大了解的,至于这一个耳光,叔叔婶婶给你道歉了……”
陆尚契的话音刚落,就听到一阵刺耳的引擎声,紧接着,花园的入口就出现一个身影。
那个人,就是提前下班的陆时琛。
聂安夏也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