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感觉让她非常不爽,但是既然答应下来,也没有办法反悔不是?
聂安夏只能叹息一声,认命的将领带放在他脖子上。不过很快她就破功了——
“陆时琛,你头低一点不行吗?”
两个人的身高差距很大,聂安夏踮起脚刚到陆时琛的脖子,这种身高差距让她系领带的伟大工程就进行的十分艰难,可是这家伙还不配合。
陆时琛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一幕,聂安夏的脸皱成了一个小包子,却还艰难的踮起脚为自己系着领带。
尽管如此,那微微晶亮的黑眸当中依旧满载着认真的神情。
有那么一瞬间,他觉得,聂安夏手中的不仅仅是一条领带,而是一个艺术品。
陆时琛情不自禁的俯下身体,在聂安夏完成最后一项调整领带长度的时候,还忍不住朝着她伸出手。
“你干什么?”聂安夏下意识的躲开,一把擦下自己头上隐隐沁出的细汗:“以前也没发现系领带这么累。可能是许久不练习打领带生疏了?”
她自言自语的说着,却发现自己刚刚系好的领带被陆时琛扯松了一些,拿在手中观看。
聂安夏刚要开口,就听到了陆时琛的声音:“聂安夏,领带打的不错!比女佣们打的漂亮多了。”
我呸!
聂安夏在心中啐了一口。你真当是我是你家女佣了?系完领带还夸奖一下,要不要说一句继续努力啊!
“明天继续。”
陆时琛一句话险些让聂安夏喷出一口老血。
“陆时琛,你还要不要脸,我给你系一次应应急也就算了,真打算以后都让我给你系?”
她这辈子只给两个人系领带,这是她从小到大的梦。
当然了,陆时琛这次不算,要不是因为怕耽误了去看陆尚契的时间,她就是看着那家伙急死,都不会出手的!
不过陆时琛显然没有她的打算,而是提出了新问题:“你是和谁学的打领带?看你刚刚系的那么熟练,之前一定是练习过很多次了吧?说吧,是不是专门为了给我打领带,所以才学的?”
聂安夏:“……”
他的脸皮可以再厚一点么?这么自恋的程度恐怕也就只有豪门大少爷才能做到吧?
“你想多了,我是为了一个男人学打领带的。我这辈子只想给他打领带。”
父亲是古董鉴定师,每一次出席鉴定大会的时候,都要穿西装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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