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陆时琛真的不知道七象玲珑塔在哪里的话,为什么一开始答应的那么快,一点儿犹豫都没有?
所以他一定知道七象玲珑塔在哪里,只是不想告诉她。
不想告诉她,就证明他对自己还没有完全放下戒备心?
总之一句话,革命还未成功,同志仍需努力。
中午吃饭的时候,聂安夏总觉得这么下去不是办法,尤其是发生了今天早上的事情,她没有那么自视甚高。
陆老爷子会真心的希望自己留下来。经过今天早上的事情之后,老爷子对自己反倒是会越发提高警惕。
只是后来老爷子亲口留自己,那么自己在陆家的地位也算稳定了,以后和陆尚契夫妇两个大大小小的战争必定少不了,她得做好这个心理准备。
唉,陆家乱七八糟的事情怎么这么多?自己想要借七象玲珑塔就这么难么?
陆时琛在一旁看着聂安夏唉声叹气的样子看了好久:“安安,你这是怎么了?是因为叔叔婶婶的事情,心情还不好么?”
“我哪有那么玻璃心。”陆尚契夫妇的事情她早就忘脑后去了,现在闹心的是七象玲珑塔!
聂安夏随口一说,陆时琛却纳闷的紧:“那你为什么唉声叹息的?是我有哪些地方做的不好么?”
“没有没有。”你只是不肯配合我而已。
聂安夏还没有那个胆子将这话说出来,只能狠狠咽下,自己之前诱拐不成功,那么换一种方法呢?
晓之以理,动之以情,会不会让这家伙感动?
这样一个想法重新点燃了聂安夏的斗志。
等到聂安夏再度朝着陆时琛转过头去的时候,刚刚还一副苦大仇深的脸立马变的抒情了许多,甚至眼角泛红,让人有一种下一秒她就会落泪的错觉。
陆时琛不明白这聂安夏怎么变的这么快,一分钟都不到的速度,情绪转变的如此之快,就连表情也不敢落后,惟妙惟肖。
奥斯卡真欠她一个小金人儿也说不定。
“你怎么了?”陆时琛深吸一口气,压一下心中的不耐烦。
凭借他的经验,这女人是又想搞什么花样了。
“时琛我……我有事情想跟你说。”聂安夏说着话,缓缓闭上了眼睛,一滴晶莹剔透的泪就这么顺着她的腮边滑落。
这幅我见犹怜的样子简直是男人的毒药。陆时琛也是如此。
只可惜,聂安夏没有看到的是,在陆时琛摆出那副表情之前,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