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哥,不能走啊!
“去查,倒底是谁敢袭击陆家的孙子!”
陆老爷子立刻说道,跟在后面的陆尚契立刻眼神一顿。
“你,是小琛的女朋友?”陆老爷子把目光转向了聂安夏。
聂安夏头皮发麻,她可以坚持,但是很难保证在老爷子的威重之下能不露馅。
“她?我记得爸你调查过她吧,她就是一个考古系的学生,天天到处挖别人祖坟,死人都忽悠不下去了,才跑到我们陆家做下人。”
庄月娴牙尖嘴利的立刻尖酸道,狠狠瞪了聂安夏一眼:“什么时候我们陆家的佣人标准这么低了,连这种人都放进来。”
“不是我们怀疑,聂小姐,医院记录上也说,小琛的头部遭受重创,暂时失去记忆。”陆尚契也接话道。
他的话语不像是庄月娴那么咄咄逼人,有一种娓娓道来的温和,但是却每一句更暗藏玄机。
难怪老爷子跟陆尚契进来后,一点都不惊讶陆时琛的反应,原来是他们已经查到了陆时琛的就医报告。
这不仅昭彰着陆家可怕的调查能力,更意味着聂安夏无论说什么都要小心,因为根本不知道陆家还调查了什么!
“怎么,一转眼就记得你是他的女朋友?”陆尚契继续温和地继续说:“我们陆家不那么讲究门当户对,但是别有心机的总要防范一下。”
聂安夏的手心出了一层的汗,陆尚契,这不是聂安夏第一次见到。
却是聂安夏第一次站到陆尚契的对面,就像是当年百口莫辩的父亲,站在这个狡猾的狐狸面前。
“还是听聂小姐怎么说?”陆老爷子低沉的声音响起。
“我怎么说?”聂安夏吐了一口气,缓缓抬起头:“可能是因为,我已经把我家时琛看光了?”
聂安夏这么说的时候,庄月娴跟陆尚契露出了不再掩饰的鄙夷,连老爷子的眼神都轻一下:这种轻浮的女孩不能留在陆家。
“所以我知道他衣服包裹的地方,是一道又一道像是常年累计的伤痕吧。”聂安夏紧接着轻轻说道。
庄月娴跟陆尚契鄙夷的眼神猛然僵住,老爷子的眼神骤然严厉起来,亲自站起来走上前拉开陆时琛的衣领。
陆时琛反射性抗拒的躲开,但是有意查看,老爷子还是一瞥之下看到触目惊心的伤痕。
“也可能因为我把他吃光啦。”聂安夏继续说,为陆时琛整理被拉歪的衣领,陆时琛很配合,聂安夏刚起手他就抬高下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