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等聂安夏把他拉住,一下撞进陆时琛的长眸,聂安夏觉得陆时琛这一刻的眼神,比云霄飞车在最高点俯冲那一刻更可怖,更让人恐惧,像是可以把灵魂撕碎!
漆黑,没有丝毫的光点,却亮得吓人,他看着聂安夏微笑,可是那样的笑容像是把周围的光线全部吞噬:
“你说云霄飞车在俯冲的那一刻,是不是和跳楼时,从顶楼跳下的感觉是一样的?”
“我,我怎么知道……”聂安夏一瞬间颤抖都忘了!
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?不对,他那个在精神病院离世的母亲好像据小道消息透露,就是跳楼身亡的!
聂安夏这样一想,就真腿软得站都站不直。
陆时琛是想起来了吗?会不会又跳起来追自己八条街!
“怎么了?”可是下一秒,聂安夏感觉头顶有个温暖干燥的手掌拢在她的发顶,陆时琛在她面前微微附身:“不关你的事,我只是突然觉得……”
陆时琛迷茫了一下:“跳楼的人一定很绝望,吓到你了吗?”
聂安夏使劲地摇头:只要你不说你记起来了,怎样都行!
陆时琛幽深的目光看向前方:“我们先回家吧。”
聂安夏哪敢说一个不字,脑海中却浮起一个念头:他应该是潜意识认为母亲的跳楼身亡,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信息吧,可是现在他连它为什么重要都想不起来了。
一路上她不止安静如鸡,回到家里也用力装小透明。
其实仔细想想,就算她和陆家有解不开的纠葛,和陆时琛却没有关系,出事那年,他还在国外珠宝原矿做基层锻炼,现在回到陆家,也是为了母亲奔丧,外加着手接触陆家的产业。
想到这里,回到小公寓的聂安夏忍不住再次叹气。
忽然聂安夏的目光掠向厨房方向……
聂安夏擦完手从厨房出来,正好碰到陆时琛从房间出来,聂安夏刚转身,一下不防差点撞到了陆时琛的怀中。
陆时琛一下扶住了她,外加一个反手小擒拿把聂安夏摁在餐桌上。
“喂!!!停下,不要反手小擒拿了!”聂安夏简直暴躁了!
“你在做什么?”陆时琛放开聂安夏,同时肚子里响起响亮的咕咕的“回答”。
陆时琛被拉出去了半天,用粒米未进可以形容。
“我能做什么?”聂安夏使劲努了努唇,对桌上热气腾腾的某一碗面条的方向。
“给我做的?”陆时琛的眸光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