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,我哪儿笑了?”背转过身,白胜文一甩鞭子,垂着头,小声道:“我总不能比你弱啊……”
“什么?”
“没什么……”白胜文大声回了句,仍是止不住地笑。
白了他一眼,许文岚也不追问。
回家的路上,许文岚几次看白应福,越看越觉得他不顺眼。
还好意思说说笑笑,真当别人不知道你做了什么?
要不是她不是真的十岁小孩,说不定早就忍不住质问了。
不过白胜文也是,居然稳得住,不露半点异样——有前途,不愧是小腹黑。
一路无话,回了家,许文岚几次想和白胜文说说白应福的那事儿,白胜文却好像没留意到似的。
忙前忙后,又是卸车,又是喂马,还拿着刷子给那匹老马梳毛。
许文岚还以为这事就过去了,可没想到快到吃饭时,李氏突然就发了飙,喊了白应福过去。
都不用去听,许文岚也猜得出白应福是犯了什么事儿。
转头去看没有什么异样的白胜文,许文岚又是惊讶又是佩服,也没见白胜文去和李氏打小报告啊!怎么李氏就知道了呢?
压下许文岚竖起的大拇指,白胜文小声道:“咱奶在这家里可是有耳报神的。”
“啊,老姑……”
许文岚立刻会意,却也担心:“老姑会不会把你卖了啊?”
“卖啥?”白胜文扬眉:“我可没和老姑说什么。就刚才,我看兔崽子狗剩吃糖人时顺嘴说了句,要是咱也领抚慰金就也买糖人吃了。”
眨眨眼,许文岚忍不住又翘大拇指,故作莫测高深的表情:“高,实在是高!”
可不是,白胜文可真是没告状,甚至没说过白应福拿了抚慰金的事儿,就是随口和狗剩说了那么一嘴,算什么大不了的事呢?
可偏偏说者有意,听者更有心,也不能怪别人,该怪白应福不是个低调的人。
一拿了抚慰金,就买了大包小包的,别个东西,许文岚没看到,但狗剩拿着根糖人满院转,却是长个眼睛就能看到的。
一般来说,农户家孩子就是吃个糖,也是吃松子糖这样便宜的糖,小小的一粒,也没什么包装,含在嘴里甜甜嘴也就是了,像糖人这种,那绝对是高档货。
刚才狗剩拿着的糖人,可是个孙悟空,背持金箍棒,帅到炸上天,没有十文钱,绝对拿不下来。
白莲花眼睛又没瞎,看到那么个糖人,再想想她三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