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,赶紧着找着你的帽子,再找狗剩的那只靴子,就剩一只都没用了……”
他不说还好,一说许文岚想想狗剩就剩一只小靴子,看着干着争穿不上,忍不住大笑。
这会笑显得太突兀,白胜武盯了她一眼,还有些诧异。
白胜文却似知道她笑的什么,笑着推了她一下。
许文岚这才收了笑,低头满地寻摸(东北话读学摸)。
三小正找着呢,突然听到人喊,抬头就看到刚才带头的何捕头。
许文岚有些小紧张,不会是那些管事嫌他们多管闲事,让这个何捕头来找他们麻烦吧?
心里紧张,她下意识就往白胜文身后躲。
白胜文也紧张,长这么大,除了之前白应魁被打时,小少年还没见过官。
拱了拱手,他客客气气地唤了声何捕头。
何捕头原本一直皱着眉,黝黑的面庞上写着“苦大仇深”四个字,这么却是眉心有些松了:“你认识我?”
“刚才刘管事叫过您。”白胜文笑答,虽然神情仍然有些紧张,可表现却已经算是很好了。
何捕头点了点头,仍是心事重重的样儿:“刚才是你们第一个敲锣的?”
“是,”白胜文转眼看了看许文岚,还是决定不把许文岚暴露出来:“回何捕头,刚才是我和我弟弟敲的锣,想着那样或许能吸引到大家的注意,少一些伤亡。”
何捕头点点头,夸了句:“倒是有心——嗯,还没请教两位小哥贵姓。”
“不敢当,我们兄弟俩姓白,这是我妹妹。”白胜文简单的提了句,故意没提许文岚的姓。
何捕头也没心意注意这些,只道:“要麻烦你们跟着我去趟衙门……”
“我们做错什么了?”许文岚急了,探出头问道:“为什么要我们去衙门啊!”
她那颤着的声音,发红的小脸,倒活脱脱是吓坏了的小姑娘。
何捕头看看她,语气特意放柔和了三分:“不怕啊!就是要你哥哥们做个证,要是县太爷问发生什么事了,我也好有个回话的。”
这是怕担责任,想找个证人做证说不是他错啊!
许文岚一下就明白过来,却仍小声委屈地道:“我们还在找哥的帽子呢!”
“帽子丢了?”何捕头抬头一看,就乐了:“一顶帽子,我回头买顶给你们。”
许文岚不说成不成,只小声嘀咕:“没帽子戴,可冷了,耳朵都冻掉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