浇了水,在外头一冻,就能挪到仓房里的大缸里,缸盖一盖,再压上块石头,连耗子都只能闻味干着急。
东北的冬天那就是个天然大冰箱,冻起来的肉一直能吃到快开化,也不会坏。
客人都走了,可白家的事却没完,笑呵呵地送走了最后一个客人,白老爷子脸就搭拉了下来。
回过头,目光冷森森的在几个儿子面上一扫,也不说话,自己先抹身回了正房。
白应禄脸色发沉,之前的事一直压在他心上,就连刚才喝酒也是喝的闷酒,心里好似压了块石头似的,这会更是沉入了海底。
还是白应福拍了下他的肩膀,凑近他耳边,低声道:“这不还有大哥在嘛!”
白应魁白了白应福一眼,小声道:“别惹爹生气,咱们有什么话好好说……”
那头李氏却是理了理白应天的衣领:“娘在这呢!谁欺负了你,今个儿就得让他跪地求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