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会做诗词啊?”
许文岚就笑得更欢了:“我哪会做诗做词啊!不过是把记得的词酸上几句罢了,这纳兰性德的词就是好,诗也好——等闲变却故人心,却道故人心易变……咱大清朝,也就他一个,能附太白尾骥。是不是啊?四叔。”
许文岚脸上笑眯眯的,白应天却真想上手打这个小贱人了!
就你能、就你能!听出来我是撒谎,你就非要揭穿是吧?
其实,白应天想多了,这屋里没人懂诗,白应福倒是隐约听出来点意思,但却又不敢肯定。
至于其他几个,哪知道谁是纳兰性德啊?
李氏还一个劲地笑:“应天,你的诗也好,大概和那个什么纳兰性德也差不离了!文岚,那个纳兰是什么人啊?”
她这会心情好,对着许文岚也尽是笑脸。
许文岚一笑,淡淡道:“御前侍卫,进士,大学士之子,还是康熙爷的表弟,人称大清第一词人……”
“这么厉害啊!”李氏更加高兴,拍着儿子:“你一定能中。”
白应天却是笑不出来,只能讪讪地道:“你倒知道得清楚。”
“是啊,这么个名人当然知道了。我知道的也就那么几首,只会背不会做。”
眼皮直跳,白应天皮笑肉不笑地道:“听说侄女很是博学,不如我来考一考你。也不说别的难的,就一道算术题,你要能做出来,四叔赏你。”
“哦,”许文岚知道白应天这是要和她对上了,虽然不在意,但既然要玩那就玩好了:“赏不赏的,倒也不用,不过四叔既然想打堵,那就堵好了!不知四叔拿什么做赌注呢?”
“对赌?好,这是雅事。”白应天一说,原来皱眉还想说话的白老爷子就不说话了。
儿子都说雅事了,他要拦着就是俗了不是。
白应福看看许文岚,再看看白应天,拍手笑道:“这个好,借着这个机会,咱们也都参一脚。我也下注,对了,老四,你下什么啊?”
白应天板着脸,解下荷包:“这里还有点碎银子,就下这个。不过,即是对赌,侄女有什么拿来赌的呢?”
许文岚笑眯眯的:“我有一对素银的耳钉……”那是她穿过来时身上有的,做工不错,银子也是好银子,朱氏帮她包起来放在箱子里了,说是戴出去乍眼,想来应该是好东西。
“这孩子,还真要赌,快别胡闹了。”白应魁忙拦着,可被许文岚撒娇似地叫了声“爹”,他的态度就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