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把碗放在桌上了。
碰了下许文岚,白胜文转过去,爬上炕,却是坐的炕沿边上,“爷,我给你盛饭。”
白老汉点点头,笑眯眯地看着白胜文,眼角却是往炕梢那桌瞥了眼。
刚才还仰着脖子说什么生男生女,又帝师什么的小丫头坐在炕沿,正在和他二孙子白胜武说什么,嘴角一翘,笑得跟朵花似的,上挑的丹凤眼更是清清亮亮的透着股子灵气。
这个丫头,倒真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——也不知道这只凤凰落在他们这个穷窝窝里,是他老白家的福,还是祸?
心下忐忑,那头桌上的对话却传进白老汉耳朵里。
“跳棋是啥?你们没见过?”许文岚笑眯眯地道:“就是用各种颜色的玻璃球在一个棋盘上下的游戏,很好玩的,我以后教你们……”
“玻璃球?还带颜色的?”
那可是稀罕玩艺,县上财主家的胖小子有一两个都得当个宝似的给人眩呢!怕不是得一两钱银子一个吧?
心里这么想着,白老汉更肯定这个被老大家捡回来的丫头是个贵人了。
也罢,就好好养着这孩子,他老白家的血脉也是该粘上点贵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