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毡帽,乐呵呵地出了门。
“也没摸着啥鼓包了啊!”白婶子缩了手,等着白老三出去了才问:“老三又咋地了?不是说好了他帮着找,咱们不让他白帮忙,怎么这会又不乐意了?”
白应魁笑了笑,又习惯性去摸脑袋,“可能老三真有事呢!”
“哼,有事儿?”白婶子哼了两声,也不搭理男人,只是搂着许文岚问:“闺女,你真记不清了?你家到底是不是在马场啊?”
许文岚哪儿记得啊!
有心说话,可回心一想,她这身体的家人还真说不定像白老三说的一样着急着呢,也就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。
看她只是不吭声,白婶子只能回头道:“他爹,你还是再去把车套上吧!趁着天还没黑,把这闺女送家儿去,只怕她爹娘真的是在着急呢!”
摸了摸许文岚的头,白婶子柔声道:“不怕哦,一会儿就能家去了,见着爹娘就什么都好了……”
听着她温柔的声音,许文岚只觉得鼻子发酸,有多久没人这么温柔地和她说话,真心替她着想了。
要是她是这家的女儿就好了。
可是到底是痴心妄想,不一会,白应魁就转了回来,在外屋叫了一嗓子,正在收拾东西的白婶子急得直抱怨,“这会儿干活倒杀愣儿了……”
PS:东北话普及:细粉儿:细嫩。杀愣儿:快、利索、速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