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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可是在外面,娘,注意但影响。”
泫嗤了声,放开甯承:
“小气鬼!亲你还不如亲我家昤昤呢。”
说完隔空向甯昤做了个亲吻的动作,甯昤笑着在下面抓住了泫的手。
如罗怿不由打个冷颤,卓爷的不靠谱病又犯了,抬眼看向会场:
“咱们是不是也得过去了?似乎有不少人已经到了。”
四人起身向会场走去。
使者们坐一边,魏国的文武官坐一边,拓跋焘带着太后、皇后来后,宴席开始。
庆功宴嘛,当然少不了一些人的吹捧,拓跋焘却对他们的吹捧无兴趣,问泫:
“卓将军认为这仗如何?”
泫正在埋头苦干,听拓跋焘突然将话头转向她,囫囵吞枣的咽下嘴里的东西说:
“这仗当然打的漂亮,陛下都把战线推进到了长江边,这是从晋室分裂后,北方政权第一次打到长江边,陛下当然威武。”
拓跋焘心里很高兴,比听别人说无数句都开心,故意逗泫:
“卓将军说的可是心里话。”
泫起身端起酒杯说:
“当然,我从来不诓人,好就是好,不好就是不好,陛下这次本就是威武,即使没有我的这些话,陛下的威武也是有目共睹的,我敬陛下,气贯山河,万寿无疆!”
说完一仰头,把酒全喝了下去。
拓跋焘很是高兴,美滋滋的看着泫。
如罗怿凑到甯承身边,悄悄的说:
“这魏国的皇上,怎么给我感觉怪怪的,他不会是知道卓爷的真实身份了吧?”
甯承看看一直沉着脸的甯昤,对如罗怿说:
“我也感觉怪怪的,看爹的神情,不会是真知道了吧?”
如罗怿探出身,越过甯承和甯昤,看看与拓跋焘说话的泫:
“那卓爷就没察觉什么吗?”
甯承叹口气:
“咱这娘,在感情方便就跟白痴一样,非常迟钝,或许有所察觉,但,她察觉出来的,肯定与咱们想的不一样。”
如罗怿一愣,翘了翘大拇指:
“奕王不容易啊。”
甯承看了眼甯昤,心说:
两人都一样的迟钝,不然爹也不能与娘分开几年了。
第二天,拓跋焘单独召见泫,甯昤气的直跳脚:
“他还有完没完了?!昨天不才见过的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