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恐怕甯焽都能拱她怀里来,无奈的叹口气:
“你就不怕被别人看到?”
“怕啊,所以才让旁人都退出,连郝公公都退出去了。”
说完抬头冲泫嘿嘿傻笑。
泫又看到那个十几岁的少年,揪揪他的脸:
“哪有你这样的皇上啊。”
甯焽继续枕着她的肩:
“皇婶认为我们不该出击吗?”
泫捋了捋甯焽的头发说:
“焽,焜昱国内的民族,比秦朝国内的更多,虽然暂时没有对立,但,焽,你能保证咱们前面打仗,后面他们不会捣乱吗?”
甯焽在泫肩窝里蹭了蹭,找了个舒服的地方:
“可是咱们国内的都是流民,没什么可担心的。”
当年接纳流民时,是不论什么民族,都接纳,但是,仅仅接纳流民,绝不接纳整个部落叛逃或流落过来的,甯晟他们也得提防不能出现西晋的局面。
泫感到有些困倦,枕着甯焽的额头说:
“游牧民族从小便学骑射,即使是流民,他们也都会骑马弯弓,若他们中出现个领头的,在我们中间开花,再与被我们攻击的政权前后夹击,焽,结果是什么不用我说。”
打了个哈欠继续说:
“而且现在各地混乱,我们焜昱国并不是个大国、强国,周边政权都虎视眈眈,我们不可妄动,动一发而牵全身,我们并没有太多的兵力去应付那样的局面。千万不敢头脑发热,做什么一定要从自己的实际情况出发,随波逐流有时并非好事。”
甯焽想了想,认真的说道:
“皇婶说的对,我们没有兵力去应付。”
泫听他似有放弃扩张的打算,睡意更浓了:
“焽要多听听各方的意见,千万不能一意孤行,你要对焜昱国负责,不可在焜昱国上演淝水之战。”
甯焽点点头,又往泫怀里拱了拱,闻着她身上的气息:
“皇婶,我想你了。”
泫抬手摸摸他的脸,已经没了初见时的婴儿肥:
“我也想你了。”
甯焽觉得赖在泫身边很温暖,这种温暖不同于甯晟、甯焽给的,也不同于蒋妧给的,不论遇到什么困难、什么困扰,都能赖进这片温暖里撒娇,变成一个孩子。
泫的手从甯焽脸颊滑落,甯焽小心的直起身,看到泫已睡着,仔细的看着泫的脸。
五丈原虽然比京城的气候要好一些,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