惨叫的众将士,很是疑惑的看向大散关:
刚才明明看到炮竹是从城楼上发射过来的,他们是用什么东西发射的?弹弩?不对,弹弩不可能发射这么大的东西,而且弹弩也射不了这么远。
这个疑惑还没想明白,就看到阵地上腾起一片烟尘,刚才惨叫的将士们,这会又是眼泪又是鼻涕,咳个嗽、打个喷嚏,又牵扯着伤口疼,真是比揍他们一顿还难受,如果是这也罢了,关键是全身无力,就算想爬出这片烟尘,也爬不出去。
桓温发觉不对,下令让兵士进去把人拖出来,可只见进的人,却不见出的人,桓温愈发觉得不对。
乐正熹他们根本不给他想明白的时间,炮竹一波接一波的落下,越来越多的“生化武器”起效,其范围也越来越大,被其侵害的兵士越来越多,桓温急下令撤。
他们撤走后,焜昱国的军队又来捡战俘。
桓温带兵撤都安全的地方,清点人数后,发现居然少了几千人!两军才照面,就相互射了射,几千人没了!桓温这才开始正视焜昱国。
大将他们被安排在后方的监牢里,见兵士们又送进来一批,眼泪、鼻涕糊一脸的晋军,瞬间觉得有些幸灾乐祸,说不出原因,就是看这些人遭遇了与他们同样的事情,感到似乎有了同类,从心理上找找平衡感。
两拨人被关一起,倾诉倾诉遭遇,诉说诉说感受,哀哀戚戚的,就不记述了。
桓温想了一晚上,也没想出好办法,但他也与大将同样想法,不能就这么回去。
大将想的是回去脸面无处安放,而桓温想的,除了脸面的事情,他的势力也要受损了,而且桓温更惨,大将好歹还打到了城楼,他连城楼都没摸到就被打跑了,所以,无论如何,都得想办法前进。
第二天,桓温照样把军队拉到了昨天的山头上,这里仍留着昨天炮竹炸裂后的痕迹,一片片的黑迹,似乎在指责桓温弃将士于不顾,只顾自己逃跑保命。
军队走到远离黑迹的地方便停了下来,桓温眉头紧锁的看着大散关,挥手让兵士们推上投石车,投石车还没站稳,对面的炮竹就来了。
桓温一愣:
难道他们还能射的更远?!
不过,看到炮竹爆裂的地方,安心了,只比黑迹远了一点点。
但,这并不是泫他们的目的,趁这黑烟,一批飞人队离开跑道。
这里是山区,比平地上更适合滑翔,飞的更快也更高。
桓温这面还准备着投石车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