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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会面临着嫁不出去的可能。

道貌盎然的伪君子朱熹,自己私生活都一塌糊涂,却弄出了种种礼教大防的教条,祸害了一代又一代的女性。

女人们已经够惨了,还偏偏要写什么女戒、女训来为难女人,还嫌自己活的不够可怜吗!

那时丈夫死,妻若没有殉死,都能被人骂死,甚至出现男子救了落水女子,女子回家后,自断被男子拉拽过的胳膊;调戏女人的男子不会受到谴责,反倒责怪女人长的太招摇,哎

可以说,中国古代对女人的压迫,从朱熹出现后达到了顶峰,真不敢想那个时代的男女是怎么活的。

但在魏晋南北朝时期,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发生了,没有人来指责她们,没有人用礼教束缚她们,更是记载于书,从侧面衬托潘安和卫玠之美。

虽然玄学解放了人们的精神,但,作为玄学一种表现形式的清谈,从最初对“理”的痴迷执着,逐渐发展为只顾沉浸在清谈形式的审美化欣赏里,反倒“不辩其理之所在”了。

泫看到的这个自己即做“辩”又做“难”的人,便是“不辩其理之所在”之人,与那年江毋和茹元的辩难来比,简直是差的十万八千里,兴意阑珊的又返回座位上,而江毋和茹元还在栏杆处听。

回到座位的泫没有叫回江毋和茹元,他们有兴趣便随着他们好了,自斟自饮着。

喝多了,脑子转的更快,不由感慨起来:

如果没有最初的自我超越,那么之后也就不会有个体的自觉和独立,那么我们要读到《桃花源记》,看到《兰亭集序》,欣赏到《列女仁智图》的时间,是不是就得往后推个百八十年?会不会推到五代?

又倒了杯酒,看着酒杯里自己的倒影:

现实中没有如果,发生就是发生了,没发生就是没发生。

高举酒杯向空中一敬:

“敬这个混蛋又伟大的时代!”

江毋和茹元越听眉头皱的越紧,突听泫来了这么一句,莫名其妙的转头看来,先看到泫一仰头痛快干掉一杯酒,紧接着便被桌上几个小酒坛吸引了目光,两人纷纷奔回房间。

茹元眼睛瞪的都能掉出来,指着那些小酒坛责问道:

“才多大会功夫,你怎么喝这么多?!”

江毋坐在泫旁边,一手搭在她的肩大笑:

“我们的卓爷发威了!居然抛下我们独乐乐!”

泫擦擦嘴,醉眼朦胧,指着门外口齿不清的说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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