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昬子退下后,甯晟一本书就砸向了甯昤,砸的甯昤一头雾水,甯晟看他这样更加生气:
“对待泫不知道自己错哪了,对待自己的孩子还不知道错哪了吗?你这个奕王是怎么当的?!你这个父亲是怎么当的?!一个小妾都敢欺负嫡子,你还在这里装傻充愣?!”
甯昤明白是怎么回事了:
“哥,是承儿他们欺负鲁童,并把鲁童甩到了柱子上……”
没等他把话说完,甯晟又吼道:
“你这个奕王当太久当成白痴了吗?他们是多大的孩子能把鲁童甩柱子上!你的脑子呢?!不分青红皂白就打承儿,那鲁童想毁小七的容,你怎么置之不理!被那个妖精装个无辜、装个柔弱,就连自己孩子都打,你、你,滚!滚出去!”
甯昤这才恍惚想起甯婍脸上的确有血迹,可当时只想着证明泫的话是错的,都没在意这些,看到甯晟气的呼吸不畅,忙上前安抚:
“哥,你别气,我这就去查。”
“查什么查?!泫已经把事情经过放出去了,现在大街小巷都在议论此事,昤啊,你这次是触了泫的逆鳞,怎么收场,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挥挥手让他出去。
甯昤叫了太医来,然后向宫外走去,原本以为泫只是打他一顿,没想到把事情经过都放出去了,这让他面子往哪放啊。
坐着马车回府,一路上都是对他的指指点点,虽然不敢明着说,可藏在墙角、不显眼的地方,还是会有说。
甯昤向己巳和庚午询问泫放出去的内容,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,孩子们走后,他被鲁童缠着,也没来及问暗卫:
不,不是没来及问,而是我认定就是承儿的错,根本没想去了解事实!
等回到府时,已经是怒气冲天了,气泫的过分、气鲁童的狡诈、气自己的愚蠢。
快到门口时,车停了,甯昤口气不好的问:
“怎么停了?!”
外面赶车的己巳说:
“是鲁大人。”
甯昤正是一肚子火,撩开挡帘看到鲁大人跪在王府门口,身边躺着身上有不少血迹的鲁童。
鲁大人都要郁闷了,原本以为嫁进王府,他也能跟着沾沾光,可都一年多了,他还是原来的样子,这也让他意识到,甯昤真的只是迎了个妾,把鲁家根本没放眼里,围在身边那些拍马屁的,看没什么油水,也都散去了,他也从最初的膨胀安分了下来,继续过之前安稳、平淡的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