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又多了几张被画的一塌糊涂的纸,悄悄走到泫身后,一把将她抱起,泫看着那副被毁的图,挣扎着要下去:
“图!我的图!”
甯昤把她困在怀里,不满的说:
“图图图,你都几天没好好理我了?”
泫抬头看看甯昤,突然抬笔给他画了两撇胡子,大笑道:
“原来我们的奕王吃图纸的醋啦。”
甯昤低头在她肩窝里蹭,泫痒痒,笑的更厉害了:
“我就是吃醋了,谁让你不理我的,跟我骑马去吧。”
甯昤耍赖,泫只得同意,又在他的歪理、无赖中,帮他把脸洗干净,然后藏好图纸,两人才牵着马去草原上溜达。
此时已经入秋,牲口们都吃的膘肥体壮,母兽们有些快生小崽子了,牧民们忙着接崽,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,加之明安乌勒吉不但把掠走的牛羊都抢了回来,还把郁都甄部的牲口也全带了回来,到处都是喜气洋洋,好像中原过年一般。
甯昤看了眼泫,放开缰绳,任马去周围吃草,两人牵着手在草原的信步,没有人说话,也不需要说话,一个眼神便明白对方想的是什么。两人坐在一个山坡上。静静的看着太阳慢慢向西滑去,两匹吃饱喝足的马,卧在不远处的太阳地里打盹。
泫靠着甯昤身上,也有些睡意浓浓的:
“好静啊,如果能找到这么片地方隐世也挺美的。”
甯昤伸手将她揽进怀里,在她额头上吻了下。
泫往他怀里蹭了蹭,一手抓着他胸前的衣服,笑道:
“不过在你身边是最好的。”
甯昤把她抱起来放到腿上,捋了捋她的头发:
“有你在身边也是最好的。”
低头深吻着。
晚上回到帐篷,泫又问起在路上的那个问题:士族的权利是否全夺了回来。
甯昤不解,为什么她揪着这个问题不放:
“你是有什么想法了吗?”
泫点点头:
“不能把所有士族的权利都收回来,像霍大人、乐正大人、江大人这样支持我们的,不能收了他们的权利,不但不能收,还得给他们适度的好处,要让那些人明白,现在顺应皇帝喜好的游戏开始了。”
甯昤笑着坐到她对面,本来他们也就没打算把支持他们变革的士族权利收走,总得给人点甜头吧,不能让人家支持了半天,到最后一场空,但没有给泫说明,喜欢看她认真思考的样子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