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拾好,出来见滕玊,可滕玊却冷着脸把仆人们都赶了出去,并把门关上。
滕珒觉得不好,委屈被恐惧所取代,不由自主的向后移步:
“父亲,您这是怎么了?”
滕玊什么话也不说,上来就给了滕珒一耳光,滕珒被打趴在地,滕玊依然不停,又是脚踢,又是拳头砸,好像滕珒不是他女儿般。
滕珒身上的伤还没好,又被滕玊打,鬼哭狼嚎的,抬手去阻止滕玊时,袖子滑落,露出胳膊上的伤。
滕玊抓住她的胳膊,一下把袖子撸到了肩膀上,大大小小的伤无数:
“这是谁打的?”
滕珒脑子一转,带着哭腔说:
“是、是奕王打的。”
话音刚落,又是一巴掌,滕珒都被打蒙了,为什么打她?为什么她说是甯昤打的,还要打她?
滕玊怒吼道:
“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说谎?!老夫跟奕王为官多年,他什么品行老夫还不了解吗?奕王打的?!啊!奕王打的?!你今天说不说实话?老夫可是全知道了!”
说完又劈头盖脸的打了下去。
听了滕玊的话,滕珒心里更加惊惧,本想咬住不说,可耐不过身上的疼痛:
“我说我说,是吐奚明安乌勒吉打的,爹,你可要给我做主啊。”
滕玊一听果然滕珒和明安乌勒吉有染,撕住她的头发,两面开弓:
“还让老夫给你做主?!你去勾引明安乌勒吉,还让老夫给你做主?!你有何脸面说这话!老夫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女儿啊!”
毕竟老了,打了这么久也没劲了,放开滕珒,僵硬的后退着坐到了椅子里,大口大口喘着粗气。
滕珒可算是安心了,她以为今天要被父亲打死了。
滕玊喘圆了气,指着滕珒说:
“想想怎么给奕王说吧!”
然后整理了下自己,看都不看滕珒便走了。
仆人们进来,把滕珒扶到床上,要清洗血迹,滕珒却拦住了他们,问道:
“王爷呢?我看王爷回来了,是不是在泫的院子里?”
仆人们低头不语,推开他们,忍着全身如同散了架的疼痛,向泫的院子走去。
到了门口,侍卫拦着不让进,滕珒就在外面哭喊着:
“王爷,妾身是冤枉的啊,是明安乌勒吉欺负妾身,王爷千万不要听信外面的传言啊。”
泫听到声音,扒到窗缝上看了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