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门,见墩在门外哭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,泫问道:
“怎么了,哭成个这?袅又欺负你了?”
说着便把他拉进了屋。
墩依然哭着说:
“我下面长了个棒棒,墩害怕。”
泫不解,这时袅冲了进来,跑的气喘吁吁,拉着墩就往外走:
“没事没事,小孩子做噩梦了,我这就带他走。”
泫没明白怎么回事,甯昤已经猜出了大概,一把拉住袅,对墩说:
“哪长了棒棒,让我看看。”
墩脱下裤子撩衣服时,甯昤伸手就把泫的眼睛捂上了:
“你别看!”
泫一头雾水,她还担心墩是不是病了,这不让她看,哪能知道墩病没病:
“为什么不能看?墩哪长个棒棒?”
甯昤命令道:
“闭嘴!老老实实的!”
泫着急,可也得听甯昤的,没人的时候,可以和甯昤呛声,现在有人,而且还是手下的仆从,更不能和甯昤呛声了,再说甯昤捂着她的眼肯定有原因,所以,尽管着急的抓着甯昤的手,可也没有把手拿开。
墩撩起衣服,甯昤一看,果然如此。
有些家里穷的,孩子还很小的时候便送进了宫里,这样在阉割时,有可能阉不干净,而且,人的自愈能力也是不容小觑的,有些孩子随着生长发育,会恢复男性特征,所以,墩说的棒棒,其实就是命根子长出来了。
泫听着屋子里静悄悄的,忙问道:
“怎么回事?墩怎么了?严重吗?”
甯昤说道:
“呃,不严重,他很好,就是、就是……”
实在不知当着两人的面,该给她怎么说,爬在她耳边嘀咕了句。
泫乐了:
“好啊,好事啊,墩别哭,没事!你该笑才对。”
墩还一脸泪的说:
“可袅说会把我赶走,或者再挨一刀。”
泫摸索的抓到墩的脸,揪着他的包子脸说:
“不赶你走,也不挨刀,我们的墩以后可以结婚、生子了!多好的事情,别哭啦。”
甯昤上下打量了下袅,袅吓的直往后缩,袅也是从小就进宫的,甯昤这几年觉得袅有点不对,但也没怎么在意,一个奴才,凭什么引起他的关注,现在想想,会不会袅也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