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反正大人不会亏待了属下,跟着大人准没错!”
韩汩赞许的冲他点了下头:
“一会跟爷出去下。”
吃过饭,两人喝了点茶,边喝边聊,前堂里的人来来往往,有来住店的,有来打尖的,不但有汉人,还能看到其他民族的人,甚至还能看到蓝眼睛、黄头发的人。
冯河用下巴指指那些蓝眼睛的人:
“大人,那些是妖吧?”
韩汩看了眼那些人,鄙视的斜了冯河一眼:
“那些都是人,你别招惹他们,他们可是我们的衣食父母。”
冯河傻傻的点点头。
过了子夜,韩汩推推打盹的冯河:
“我们该走了。”
冯河揉揉眼睛,睡意浓浓的嗯了声。
两人出了客栈,边关的风很凉爽,迎面吹来,睡意散去了很多,冯河仍哈欠连天,却乘揉眼的时候,观察着韩汩的神情,韩汩倒像是一觉睡醒的人,很精神。
韩汩带冯河来到一家妓馆,进去后,韩汩不知给老鸨说了点什么,老鸨便带着他们两个,七歪八拐的走到了一个人很少的地方,这里有几扇门,有些门里传出很吵闹的声音,男男女女轻佻的笑声,有些门里传出了旖旎的声音。
冯河走在韩汩身后,不由的皱起了眉。
很快,老鸨便带他们到了一间房外,敲了敲门,听到里面有声音,才打开门,让他俩进去。
这间还好,没有那些风尘女子,有几个鲜卑族打扮的人,见两人进来,用鲜卑语问韩汩:
“韩大人,你今天带的这是什么人?看起来像你们焜昱国的人,不怕有什么问题吗?”
他们以为冯河听不懂,如果是真的冯河,还真听不懂,但甯晟的母亲拨列姀是鲜卑族,甯晟不但会讲,也会认、会书写鲜卑文,甯昤是甯晟带大的,自然也会,但,为了更好的掩饰,甯昤直接装傻,满脸迷茫的看看韩汩,又看看那几个鲜卑人。
韩汩看看一脸茫然的冯河,用不太好的鲜卑语说:
“自己人,自己人,他听不懂,没关系的。”
拓跋人貌似还不放心:
“让他把面具拿下来。”
韩汩看了眼冯河,对他们说:
“他的脸被毁了,很吓人……”
不等他说完,对方不耐烦的说:
“摘面具!”
韩汩对给冯河使眼色,平时说汉话,冯河也是挺机灵的,但说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