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平静的说:
“奕王,都什么时候了,就不要在乎这些了吧。”
甯昤依然不让开:
“做为一个女人,你这成什么样子?!”
泫使劲搓了搓头发平静了下心情,抬头说道:
“奕王,我要活着,我要活下去!只有活着才有希望,只有活着才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,所以,我只要活着!”
虽然泫头发蓬乱,但双眼明亮,眼神异常坚定,尽管甯昤无法接受她的想法,但在心灵某处震了震,看着泫的双眼,泫也毫不回避的看着他,那么坚定的目光,可是很少在女子眼中出现,甯昤想说点什么反对的,可搜遍脑袋,却都是些苍白无力的说教,最后让开了身。
泫硬搂着府医到一旁,不知说了点什么,府医答应给她扎针。
有个穴位是在腋下,泫手按在腰带上问:
“需要脱衣服吗?”
那架势好像府医说个要,她就会把衣服全部脱掉般,府医还没说话,觉得从某处传来不太好的感觉,转头望去,见甯昤正怒视他,用眼神告诫他不许逾规,冷汗都被他看了出来。
忙低下头说:
“不用,草民可以扎到。”
“扎不到就说啊,反正是腋下,也不是什么不能见人的地方。”
屋子里的四人,差点眼珠掉地上蹦三蹦,什么叫腋下不是不能见人的地方?腋下都不算不能见人的地方,那哪里才算?这丫头不会是真傻吧!
府医眨了眨眼,没敢多言,取出针包说:
“请您躺在躺椅上,会很疼。”
泫没察觉屋子气氛的诡异,躺在了躺椅上:
“下针的时候给我说一声,让我有个准备,对了,怎么疼怎么扎!”
府医吓的手一抖,尽管他在骥王府没见过泫,但刚才甯昤的眼神已经说明她不是普通人,怎么疼怎么扎,万一太疼他这脑袋还要不要了啊,有些犹豫着。
泫等了半天,府医没动静,看向他,只见他额头上布满了一层细汗。
在现代,医生是个受人尊敬的职业,哪怕是护士,也被誉为了白衣天使,但是在古代,医生的地位比较低下,算“九流”中的“中九流”,排在了士农工商之后,这或许也是因为古人在蒙昧时,分不清什么是医,什么是巫,医与巫合称“巫医”,运用巫术骗取人钱财的巫,便败坏了靠医术救人的医,没什么地位,收入也微薄,更是不会被人尊敬,给有权有势的人看病更是胆战心惊,比如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