堆边。
他七岁就离开了大明国,一直在临佛寺呆着,身边有人给他教导治国立身军家之事,更是医毒双习,唯独,还没有人跟他教导男女之事,他只知女子名节不可毁,男女需避嫌,更多的,却是一知半解,临佛寺中更是没有离女客近过三米的距离。
主持更是道:色即是空。
远离色,远离女子,不入红尘俗世,方能立地成佛。
叶玫听着明慧背着她念着经文,虽然听得不是很懂,但是他念得真的很认真。
体内生之令流动的绿光被牵引到眼睛上面,眼前瞬间明朗起来,背对着她的人,身材看着那是脱衣有肉,坐得端端正正,看着只觉心生欢喜。
只要是他,她都喜。
大雨一直在下,到傍晚时,才堪堪停了下来。
雨后山路滑,加入马上入夜,可见度低,明慧出去看了下,带回了些野果,今晚怕是要在这里过夜。
叶玫看不见,明慧怕她着凉,把衣裳盖在她身上,离她不远的地方躺下说,若是有事可以唤他。
半夜,明慧听到一身响,却是叶玫从睡着的地方喊道。
“小师傅,我是不是掉下来了?我好害怕啊,呜呜呜,你在哪里?”
明慧靠近,叶玫往前伸的手,一把抓到了他的胳膊,才有些安心低说。
“刚才吓死我了,你去哪了啊?”
明慧想收手,却被握得紧紧的,透着月光,叶玫脸上是带着害怕的小表情。
“女施主,你睡的地方是平的,不用担心掉下来。”
明慧只当她是做噩梦,柔声地安抚。
叶玫却是不信任他,语气还带上了哭腔。
“小师傅,你是不是嫌弃我是个累赘,我看不见,但我能感受到,你莫骗我,难道,我连感知都出错了吗,那我就是个废人了,活着也没用。”
听叶玫这么说,他那句‘出家人不打诳语’愣是没有开口,下一秒也没用他开口的时间。
只见叶玫拉着他躺下:“你推开我,就是嫌弃我是个累赘,我还活着有什么意思!”
一时半会,明慧竟是失去了说话的能力,嘴半张,看着眼前闭上眼睛充满不安的脸,他说不出拒绝的话。
佛曰:渡尽一切众生。
他该帮她的。
对,他在帮她。
黑暗中,叶玫勾唇笑,两人气息慢慢变得悠长。
大白则对着系统空间哗哗个不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