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周四郎嘴角微勾凑上前,“要不你就帮我看看脑子吧,说不定真有伤。”
叶玫笑了。
“来,我瞧瞧。”
半个小时后,少年头顶着四圈白色绑带,前后上下个两圈,全部没有落下。
周四郎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额头:“我这脑子是中了箭还是被马踢了,你包得这么紧,我又不是病危,顶着这个头,怎么去训练?”
叶玫走前一步,左右看了下,满意地点头后退一步。
“你现在出去,不用你说,所有人都知道你脑子受伤了,哈哈,我走了,还要忙,你啊,就在这里休息吧。”
周四郎没有听叶玫的话,叶玫前脚离开,他后脚就跟了上去。
看到周四郎出来的士兵目露同情,不明所以的他们,还以为小军官是被沐小将军打的。
进去的时候头上还没有什么伤痕,血都没有流出来,感情全是内伤啊。
当然这同情没有维持多久,士兵跟士兵间是有友谊的,很快就知道,周四郎顶伤对战沐小将军,还胜出的事情。
周四郎名声大涨是踩着沐小将军名头。
这波仇恨周四郎应下了。
头上明明晃晃的四圈绷带不是盖的。
就这样重的伤下才出三成力,沐小将军都打不赢,看来是真的虚到不行。
隔了两晚,沐小将军没忍住,派两个心腹将领,都是六品军官,想找个由头把周四郎教训一顿。
人是派出去了,等了半宿没有等来消息,却把两人醉酒的消息传了回来。
沐小将军一下子就把两个心腹关到军中牢房里面,不成事的东西。
夜晚,叶玫再次入梦,周四郎还没有入睡,叶玫晃了两圈后,回到了沈家宅子里面,入了沈山的梦中。
只见梦中沈山坐上了县太爷的座位上,一本正经地摆着官谱。
越是缺什么,越是想梦到什么,梦里,沈山早就看原本县太爷不满,自己好生巴结,各种点头哈腰,送财帛,不过就是想为自家争个正儿八经过文案的官。
这不,自己一朝得势就把县太爷踢下位,自己上位。
叶玫瞧着前后两副面孔的沈山,神思一动,转手把县太爷拉进沈山的梦境里面,以沈山为主导,祝沈山玩得愉快。
刚出了梦,叶玫感觉到帐篷里面多了个人,没杀气。
张开眼一看,就见到包扎绷带的周四郎。
“你不是自己有帐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