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视了一眼，小心翼翼地下降，一动不动地好一会才慢慢地往后退。
一步一步的，每一次雪灵龙喂睁着眼睛时，他们就僵在原地，就算它把眼睛闭上，他们也是过了好久都没动，而它耐心本来就不多，再次睁眼对方僵住的时间就更久了。
"人类。”
雪灵龙忍不住出声了，这声音带着鼻息，威压散发出去。
它这一出声，在场的修士简直控制不住双腿开始颤抖。
神兽！
看出能口出人言，必能化形，而且离得近的无止长老们阅历过人，就算第一眼没有看出雪灵龙是幼年期，现在也看出来了，对方身上传来的龙威，无一说明这是一只有着龙族血脉的神兽。
纵然没有见过传说中的龙，对于现实唯一存在的雪灵龙，无止长老还是有点见识的。
“神兽大人，多谢出手。”
无止长老心神一动，稳住颤抖的身心，一半是兴奋，一半是惊讶，害怕的感觉却是很少。
记载中雪灵龙已经多年没有出世了，得到雪灵龙的前辈无一不是鼎鼎有名的强者，就算历史再遥远，总归有人记住的。
记载中雪灵龙是喜欢待在雪山冰封的地方，此处并没有特别明显的冰元素，要不是看到雪灵龙上面没有契约的痕迹，无止长老都想要拜会它的主人了。
“哼。”雪灵龙对他们没有那么好的脾气。
突然眼睛一动，闪过捉弄的意味开口。
“吾在此出现，不喜人类打扰，你们既然见过吾，要么永远留在这里，要么对着心魔起誓，绝对不会把吾出现在这里的事情说出去，不然，修为停滞不前，还倒退。”
雪灵龙说着，目光似乎讨赏地扫了叶霜一眼，这都是跟她学的，厉害吧！
这一眼，速度极快，除了叶霜其他人也没有瞧到，主要是他们不敢看。
无止长老顿了一下，没有想到雪灵龙竟然会提这样的要求，这真的是刷新了他的认知。
无止长老没有多犹豫就直接对着心魔起誓，声音坚定，语速一字一句说得清清楚楚的，旁边两个长老也跟着，没有一丝犹豫。
其他弟子见状，虽然心里有些堵，这可是此生第一次对心魔起誓，据说对心魔起誓若是违背誓言，瞬间就会反噬，动作有点慢了，突然被一双大眼睛锁定，惊了一跳，连誓言发完后还在害怕中。
有弟子不想发誓都会被注意到，开玩笑，谁能在化神期神兽下糊弄过去的？那种被锁定的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