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明满怀希望地看向轩辕墨，却见轩辕墨僵住的样子。
“轩辕，现在只有你能救小朱了，你还犹豫什么，修为没有就没了吧，人才是最重要的。”郭明有些急切地拉过轩辕墨的手臂，脸上带着急切。额头隐隐有些青筋在跳动。
“不，这不可。”轩辕墨从听到这个要求里面回过神来，眼睛都有点发直，似乎被这个代价镇住了，嘴还没有合上，看上去很是震惊的样子，手似乎有些抖。
作为茅山传人的后代，有些隐秘他还是知道的，一身修为不易，小时候他闹着要学的时候，姥姥就再三叮嘱，入了道，就顺接天命因果，是要接受轮回的，所以有了本事万万不可行恶，不求他替天行道，但求无愧于心，也是他幸运，一直以来都没有遇到多恶的邪物，没有做过大恶，并且又不是传人，哪怕见死不救的因果也轮不到他承担。
要是废去一身修为，在天道看来就是把他自身的气运放弃掉，自己放弃跟被外界剥夺是不一样的。
世世代代留下来的因果，要是没有气运去压制，后果不堪设想，他没了的不是修为，而是上天对他这代人的眷顾，身后是子子孙孙世世辈辈的气运，还有祖祖辈辈遗留下来的因果。
试问有哪个捉妖捉鬼的没有误杀过几个好人的，有时候为了救更多无辜的人，总要有所牺牲的，等自身修为散去，那些含有怨念的邪物最喜欢的就是他这种人的血肉之躯，这，万万不可以。
郭明不理解这种不可以，看着轩辕墨拒接，话比大脑转得还快，一句伤人的话就出口了。
“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，修为没了可以练，人没了就真的没了。”
“小明，你不懂。”轩辕墨有些痛苦地伸手捂住头。
“我是不懂，你说啊，你怎么不说，我现在就知道你不愿意，难道在你眼里，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情就不值得你那点没什么用的修为吗？我们还做什么兄弟，说好了可以为兄弟两肋插刀的。”郭明背着朱德名一起坐在椅子上，脸上有些愤怒，此时有些愤怒，自己说的话有多重都不在乎了，因为他背着的人快没了。
轩辕墨也有些生气。
“我不是不想救我兄弟，这些年来，每次出事不是我第一时间去找的你们，还记得你们上次鬼打墙吗，那是我跑了十几层楼都快跑断腿了去救你们，我真的把你们当兄弟，亲兄弟的，真的，要是这代价没有这么重，哪怕要我一双手我都可以给它，没有了双手我同样也画不了符，这代价可以吗？”轩辕墨最后一句话是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