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似乎吃痛一样，眼神却是格外执着地看着凌霄：“师尊，白灵真的就这么不重要吗？”
声音带着点点求证的意味，更多的却是悲凉，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被抛弃的命运。
白狐被就是被带入白云峰的，跟陆雪锂怎么能对比呢，要是今日站在这里的人不是她是陆雪锂的话，许又是另外的画面了吧。
“是不是白灵就死了，师尊也觉得没有所谓？”白灵抬眼看着凌霄一字一句地开口，凌霄只觉得自己握着的剑更紧了，看着白灵跟天瀚染站在一起的样子，很是突兀地笑了，他的笑容让天地都为之失色，白灵只是看着他的笑容抿了唇。
“师尊就不能放过他吗，他没有恶意的，徒儿保证这就让他走，他走了就不会再回来的。”白灵说。
“你可知道你现在要护着的是什么人，他手中沾了多少同道的鲜血？”凌霄眼神深邃了些，看着白灵，到了这个时候了还要护着妖王，他在她心中就真的这么重要？
“不管他是什么身份，徒儿只知道他是小乖，是徒儿认识的小乖，徒儿不想他出事。”白灵说这话时格外执着，脸上一点都不愿意退让。
天瀚染有些复杂地看着白灵，特别是自己现在利器还在她的脖子上，他在把武器放在白灵脖子上时想看看凌霄对她的重视度是真的，说要拉她一起也是真的，在百妖谷中为他死的妖兽不少，想要害他的妖兽也多，一路成长为王本就生性凉薄，此刻看着被他利器所伤的小家伙还一脸护着他的样子，不知道怎么的，心中就闪过一抹谴责跟悸动。
“师尊，求求你了。”白灵话落下后，凌霄就背转了一下身子，白灵赶紧拉了拉天瀚染，把人赶走。
天瀚染目光有些复杂地看了看白灵，嘴角动了动：“小家伙，我会回来找你的。”这话说完就离开了。
人一走，周围迅速安静了下来，白灵低着头看着背对着身子的凌霄，想了想上前一步开口：“师尊，徒儿知错了，请师尊处罚。”
凌霄被对着她没有说话。
白灵等了片刻，大着胆子上前拉了拉对方的衣角摇了起来：“师尊，你罚我吧，徒儿会听话的，师尊不要不理我。”
凌霄转头看着白灵，眼睛里无喜无悲，开口道：“白灵，妖王伤你了，你却救了他。”抬手摸向了白灵被隔开的伤口，轻轻地拂过，跟羽毛一样的触碰。
“师尊，徒弟不痛的，下次不敢了。”白灵开口道，低下了头，凌霄却没有开口，眼睛看着白灵，看着看着开口说：“白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