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办法，心魔一日不除，后面的麻烦才是大的，她现在连对方心魔是什么都不知道，这样太被动了。
白灵一进入就见凌霄旋涡里面的画面，一个穿得有些破烂的男孩，站在雪地里，瑟瑟发抖，几个比他还有大的男孩围着他，也不知道在说什么，个个拿起雪球笑嘻嘻地扔在男孩子的身上，每扔一下，男孩身上就抖了一下，一双眼睛跟着脸都隐在暗处。
反抗次数多了，得到的欺辱就更大，而沉默着，欺辱反而更加容易结束。
看着男孩握着衣服的手都要发白，在一个雪球扔过去时，白灵看清了他的脸，哪怕五官还没有张开，更后来的凌霄一点都不像，但是她只到那就是他。
白灵睁大着眼睛，记着欺辱他的男孩们嘴里的口型，下一秒就听到大白鬼叫的声音，紧接着这个人都被抽离出去了。
白灵脑子发痛，而凌霄也已经回神了。
凌霄抿着唇，直接把白灵放在了一边，没有惩罚她，只说：“下次不可调皮。”语气很是淡漠。
白灵在他快要松手的一刻，直接变回了人型，身上一丝不挂的样子，凌霄就直接扔了件白袍给她说：“今日你陆师姐会过来，稍后就让她给你带衣衫，还有，竟然能化形，又是本尊的徒弟，当以修仙者的身份自居，切不可做出失礼之事，日后不可在他人面前不着片缕。”
白灵扯着不合身的衣衫，看着凌霄，眼神不是很明白的样子，却是本能地点头，一副我很听话的样子。
凌霄叹了口气，“笨点也可以，不要阳奉阴违就行。”
白灵看着凌霄一脸不想多说的样子，脸上懵懵懂懂的样子，心里MMP。
WHAT？
她哪里笨了，要不是这样，她现在还指不定早就被送到某个深山野林里面了，还能在这里？
最聪明就是她了，好吗！
不服输也是白灵本身一个亮点，只是硬生生被她现在压着，脸上难得的有些微红。
洞外的陆雪锂已经求见了，一进来见到师尊身后跟了个白衣少女，只一眼就认出对方身上穿着的是自家师尊的衣袍，并且不合身地拖着地走，愣了一下，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。
“师尊，她是……？”
凌霄看了白灵一眼再看向陆雪锂，缓缓地道：“她是为师新收的弟子，唤白灵，白灵，还不快来见过你师姐。”
白灵的眼睛忽闪忽闪地看了眼陆雪锂，似乎有些畏惧的样子，小上前了半步，低着头，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