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许诺奴婢的事?”
暖锦栖身上前:“就凭我是太子的孪生妹子。”
燕合欢面目全非的脸上,只有一双眼睛亮的吓人,那双眼睛微微一弯,露出一丝嘲讽:“您也只不过是他的妹子,可日日在他枕畔的却是奴婢。”
“你!”暖锦大惊失色“不可能,我哥子说了,他从未与你越雷池一步!”
“哈哈哈。”燕合欢突然不可抑制地大笑起来,兴许是动作过大,牵扯到了脸上的伤口,让她不自觉地闷哼了一声:“唔……这种事,您让殿下怎么同自己的亲妹子说?”
暖锦脸色苍白,还是不敢置信:“既然如此,你为何要陷害太子?太子对你一片真心,处处为你考量,就连刚刚都在为你想辙保命,你何至于陷害他至此?”
“奴婢再说一次,奴婢从来没有陷害过殿下,一切都是殿下许诺给奴婢的。”
暖锦无论如何都不信,她压低了声音:“合欢姐姐,可是有人逼迫您?”
燕合欢顿了一顿:“奴婢孑然一身,又有谁会逼迫奴婢?”
暖锦心里想说是不是林萧,可又怕隔墙有耳,不敢打草惊蛇:“合欢,你知不知道,如果你继续陷害太子,你便真的没命了。”
“没命?奴婢这条烂命早就该没了,忍辱偷生到现在,已经是多得了。”
“那太子呢!”暖锦气氛的低吼道“楼玄宁他是怎样的人,你最是清楚!他规行矩步,兢兢业业,于你更是亲信有佳,你为何狠心如此的陷害他!你知不知道,你将他伤得有多重!”
燕合欢没再说话,牢房里又恢复了寂静,暖锦的心里一点一点的凉透,说到如此八成是再也问不出什么了,她打定了主意要陷害太子,不是自己三言两语就可撼动她改变主意的。
“阿暖。”靳相容走了走了过来,对着她摇了摇头“走吧。”
暖锦有些失望的看着燕合欢,还期盼着她能悔改,可是等了半天,除了长久的沉默外,再也没有任何了。
“她这样的人,背负着血海深仇,早已将儿女情长抛诸脑后了,活该太子殿下识人不清,不但错付了真心,还累得自己身受重伤,被父皇不管不顾的打进大牢,即便父皇不赐死殿下,他也会因伤势沉重而挺不到真相大白的那天吧。”
暖锦讶异地看着靳相容,不明白他在胡言乱语什么,可他只是暗暗地摇了摇头,示意她顺着自己的话说下去。
暖锦自然是聪明之人,想了一下,便明白靳相容的用意,希望以此来博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