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了安,便一同出宫了。
折腾了一天,两个人都有些疲倦,暖锦这会子脸色很沉,静默在那里不说话。
她不说话,靳相容自然也是沉默着,就这么两两无语的熬到了公主府,靳相容起身下车,又回身将暖锦扶了下来。
不过好在这次暖锦没有拒绝他,递了素手出来,借着他的力下了马车。
“王爷回来了?”意外的是初恩正等在门口,见靳相容回来,很是开心的迎了上去。
“呦,难不成初恩姑娘眼里只有驸马爷却没有咱们公主?”陶陶从一旁走了过来,搀扶住暖锦,脸色不善,自从大婚第二期靳相容出府去找这位初恩姑娘始,陶陶便对她左右的看不惯,一个出身低贱的风尘女子,也敢和她们公主抢人,当真该杀!
“陶陶。”暖锦蹙了眉,低声喝止。
初恩被陶陶教训了一番,有些胆怯的看了一眼靳相容,见他没说话,急忙跪地请罪:“奴家失礼了,请嫡公主恕罪。”
“无妨,起身吧。”
“谢嫡公主!”
初恩起了身,陶陶却是越发的看不惯初恩这副爱装可怜的嘴脸:“再说了,初恩姑娘当称驸马爷,这身份变了,可别再称呼错了。”
“陶陶!”暖锦不悦,声音微微严厉了起来,转头又像初恩“陶陶跟在本宫身边久了,就越发被本宫惯的没了规矩,还请初恩姑娘莫怪。”
暖锦说这话,简直是给了初恩莫大的脸面,她更加的紧张:“公主折煞奴家了。”
“走吧。”暖锦点了点头,没打算再多做停留,由陶陶搀扶着回了千晨院。
“小王爷儿……”初恩见靳相容隐在夜色里默不作声,有些害怕的低唤了声。
“陶陶不是让你唤爷为驸马爷吗”
靳相容的脸色不愈,看得初恩更加的惧怕:“奴家该死。”
“往后在这公主府里,爷是你的主子,公主也是你的主子,若是下次再冒犯了公主,爷也救不了你!”说完负手只身走进了公主府。
初恩独自站着,夜风扫过,八月的天本没有凉意,可便就让她生起寒战来,她抬头看着牌匾上“公主府”三个大字,苍劲有力、气壮山河,是皇帝的御笔,也是最尊贵的荣耀,自己同她比起来,简直连她鞋底的尘埃都不如。
随后的日子过得极快,老王爷回了南陵,公主府便只剩了暖锦和靳相容两位主子,只是靳相容一直宿在西次间,他们二人虽可经常相见,却也生分到只剩了见面点头的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