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锦衣玉食,可你若是左右的生事,怕是连眼前的安生日子都没有了!”
楼玄梓不说话,低着头抱着那把宝贝的扫帚。
“荣亲王如今是你唯一的庇护,可是你这样左右的折腾,难不成是要给荣亲王为难?本宫奉劝你一句,荣亲王毕竟是亲王,你过继给他,父皇已是仁慈,还念着儿女亲情,保留你的荣华富贵和地位,若是你连最后这根稻草也没有了,你想怎么办?去过坊间百姓的日子?以你?你能做什么?只能活活饿死罢了!”
暖锦缓了一口气:“也不要再考验父皇的耐心了,他是君主是帝王,不只是一个父亲。
“本宫如今还能来,你应该明白,是父皇还惦记着你,也是本宫还视你为姐妹,可你若是这般不顾身份,也别怪咱们无情了。”
暖锦觉得自己该说的话说完了,也无意再看楼玄梓在这里疯癫,便叫着靳相容要离开,还没等走到门口,就听楼玄梓在身后幽幽的说:“你如今肯来,不过就是想来看我笑话的。”
她这句话说的冷静却带着怨气,一听便知不是疯癫之人所语,暖锦和靳相容对视一眼,明白所谓的疯癫不过是她佯装避难的罢了。
暖锦转过身,见楼玄梓哀怨的看着自己,一把扔掉扫帚,就这么坐在榻子上。
“你从未是本宫的对手,本宫为何要来看你的笑话?”
楼玄梓嘲讽的笑了笑:“你未将我视为对手,可我的今天却全是拜你所赐!还有玄城!都是因你而死!”
暖锦摇了摇头,觉得她是在不可理喻,钻进了牛角尖儿里,非要把自己憋死不可。
“你若是继续这般思量,只能失去的越来越多,放过前尘也算放过自己,人总是要往以后打算的。”
楼玄梓腾的一下子跳起来,身手利索的根本不像是抱病在身的人,靳相容几乎是在瞬间挡在了暖锦的前面,看着楼玄梓,眼神泛着幽光:“本王可没有从来不打女人的好名声。”
他毕竟是楼玄梓的心上人,就这样挡在暖锦身前,让楼玄梓更加的恨:“凭什么你就可以得了一切好的?我和玄城不过安分守己地过日子也要被人加害!”
“本宫说了,没有人要加害你们!”
“你闭嘴!那玄城怎么会死!是你们逼死他的!是你!”
“没人逼死玄城,玄城的死因还不得而知,你这般的信口开河又有何证据?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楼玄梓大笑起来,笑到眼角积了泪水而不肯落下“你自然不会承认!你要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