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哪一项不是一顶一的拔尖儿?我就是个爷们儿,要是个娘——”假苏顿了一下,急忙改口“我要是姑娘,早就要死要活的嫁给我们爷了。”
陶陶听了自然要不高兴:“呦!假爷儿的意思是要我们主儿要死要活的求着你们王爷喽?”
假苏一怔,想着自己说话确实不妥:“嫡公主尊贵,自然是不用要死要活的了,这不……”假苏向外努了努嘴“我们爷儿正要死要活呢。”
陶陶又仔细的瞧了瞧:“那你们爷的要死要活还真是深藏不露。”
“不是我替爷儿邀功,我们爷儿为了今日在天赐城与嫡公主相遇,可是不眠不休的赶了三天的路,累得那马匹都吐沫子了!”
假苏说的太玄,让陶陶和南一都怀疑的看了他一眼,可不管靳相容到底是怎么赶过来的,总归是到了天赐城,有他伴着暖锦,相信她们主子也会开心一些。
这事叫陶陶说,女孩子家身边就是应该有个爷们儿陪着,何苦什么事都要自己扛呢,她瞧着靳相容不错,肩膀够厚实,扛点东西想来不成问题。
次间里三个人议论的风风火火,而院子里的两个人却是一片的岁月静好。
“初恩姑娘还好吗?”暖锦边喝着酒便问到。
靳相容双手枕头,一派的自在:“休养了好一阵,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暖锦说这话时是真心实意的,她觉得初恩这一辈子委实不容易,现在好不容才到了靳相容的身边,若是身子再不成了,那可真是太不幸了。
靳相容却是有点自作多情,怕暖锦吃味,急忙补充了一句:“她始终是明白自己的身份。”
暖锦对他的解释没太关注,自顾自的喝着酒,她眉宇间有化不开的忧愁,不知是为了什么,兴许是先皇后的崩逝对她打击太大,又或许是因为皇帝无心朝政、心情郁结,亦或者是因为他?
靳相容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一跳,不着痕迹的去看已经微醺的暖锦:“你和他……”
暖锦闻声侧头:“谁?”
“岑总管……”
哪知靳相容不过刚念出了名字,她的脸色便阴沉了下来,看得靳相容急忙连连摆手:“得得得,您别撂脸子呀,微臣不说了还不成吗。”
暖锦依旧冷着脸,回过头继续望着夜空:“本宫与他没什么关系。”
听这语气必定的发生了什么,靳相容虽然好奇,但也不敢再多问,只是暗自记下,留得有空时好好打听一下个中曲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