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见人就咬,倒是像条疯狗般,岑润沉了脸色,虽然依旧面目平和,却依旧给人一种阴戾之感:“玄梓主子莫不是疯癫了?现在连皇上也敢编排了?”
刘玄梓冷笑:“呵呵,我为什么不敢?我拿他当父皇,敬他畏他!而他呢?他何时拿我做女儿看待了?如今玄城惨死,他却连来看看都不肯!这样无情的君王,我为何不能说了!”
她越说越不顾忌,暖锦听的心惊,岑润也是冷了神情。
太子大怒,有人这样说皇帝,简直犯了他的大忌,就是拉出去即刻砍了头也不为过。
“本宫看你真是找死!戒刑司也不用去了,来人!即刻绞死!”
“哥子!”暖锦一惊,急忙阻了“玄梓也是因为玄城惨死所以才会精神失常、疯言疯语……”
楼玄宁一怔,仔细的瞧了瞧暖锦:“你也混帐了?”他指着刘玄梓“她言语忤逆,什么都敢说!犯了大不敬之罪!先不说她动手袭击嫡公主,单是刚才那几句话,若是父皇听到了,牵机药这会子就赏赐了!再说回来,她竟敢出手打你,她不是找死是什么?”
暖锦心里明白,刚才她的举动和语言的确是大不敬,现在自己的脸颊还犯着火辣辣的痛感,她作为庶出的公主,特别已经被削了宗籍的人,敢出手袭击嫡公主,够她死八百回了!
“哥子说的臣妹都明白,论罪玄梓确实该死,可事出有因,玄城是她至亲的人,突然就这么没了,她心里承受不了,本宫是可以理解的。”
太子不为所动,执意要绞杀楼玄梓:“宫规不可违,若是人人都学着她,那岂不是连宫人们都敢伸手打主子了?”
暖锦知道楼玄宁怒气难消,可也确实是打心眼里可怜楼玄梓,这会楼玄城尸骨未寒,她又被处死,若是真的传出去,怕是真会惹起群臣非议,介时皇帝和太子便会落下残害至亲的罪名。
“哥子还请息怒,此事牵涉众广,咱们还要从长计议,若是现在将玄梓惩处了,旁人会觉得玄城的死是咱们设计陷害的,所以着急灭口。”暖锦把声音压的很低,只用他们二人可以听见的声音道。
楼玄宁的确犹豫了,可一想到刚才的情形还是觉得心里拱着怒火:“即便死罪可逃,但是活罪难免!来人,将楼玄梓拖至重华门,重打三十大板!”
太子既然已经发了话,暖锦也不好再求情,好在命是保下来了,只是重华门人来人往,在那打板子,怕是阖宫上下都会知晓了,到时恐怕玄梓的里子面子便要全没了。
“板子挨完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