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同意,单说皇上就得反对。
所以一来二去的把她晾在这里晋封不得,若是只是个侍妾,太子又舍不得,毕竟是心尖上的人,怎么舍得让她这么没名没分的跟着自己。
这事想多了就头疼,太子索性就放在一边了:“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,不过,你自己呢?”
“我?”暖锦一愣“我怎么了?”
“你可是有婚约在身的,之前因为尚在孝期所以没法子成婚,现在孝期过了,想着靳小王爷不日又要来咱们天赐城了。”
那人的名字似乎已经是很久远之前的事了,分别的这三年里,他们倒是偶有信件往来,可左右说的不过是些客套的问安。
靳相容这人最会享福,离了天赐城,他在南陵更加的如鱼得水,也不晓得现在是不是已经收了初恩做侧王妃,正后悔与自个儿的婚约呢。
“他说不定另觅佳人了呢。”
太子笑道:“他是不想要脑袋了吗?父皇亲自指婚,还容得他后悔,我想着若是你们成亲了也好,你可以去南陵散散心。”
“臣妹哪舍得把你自个儿留在皇宫里。”这句话是掏心窝子说的,自从母妃崩逝,暖锦就更加对太子心疼不舍,这阖宫上下的,父皇独自缅怀,嫔妃们各怀心思,皇祖母年岁大了,又少有操心,所以除了自己谁还能真正的关心他呢。
太子听着窝心,虽然不舍却也说道:“这几年咱们都过得苦,你能出去开开眼界、散散心也是好的。”
显然暖锦也不想提起这些,寻了个事就把话题岔开了。
那晚她同太子聊到月上柳梢,喝了桃花酿,人也跟着醉了起来,他们勾肩搭背的说了一大车子的话,情到深处还抹了抹金豆子。
陶陶和燕合欢见他们难得如此放松,也没多加阻拦,大不了喝多了抬回自个儿宫里睡觉去罢了。
所以等暖锦第二天清醒的时候着实看着日上三竿愣了好一会:“本宫昨儿是怎么回来的?”
陶陶端着盥洗用的东西走了进来,闻言偷偷笑道:“您放心,是叫肩撵抬回来的。”
“竟然完全不记得了。”不晓得自己昨和太子聊到多晚,今儿虽然宿醉头痛的很,可是心情倒是难得的通透。
她想好了,母妃即便在天有灵定也不愿看到他们如此的萎靡不振的样子,她不紧得自己好起来,还要周全着父皇和太子,更何况她心里尚且有着疑惑,还得想着法子的查清才好。
“主子快起来吧,睡了一晌午,这会子都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