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样子是做什么?”
“对不起歌儿,我没法子治好你。”
“不能这么说,是因为你,我才能看见这盛世,才能瞧见儿女们的长大成人。”
容渊不说话,只是注视着皇后的眼睛,一刻都不曾离开过,皇后心里酸涩,知道他是个一根筋,偏又痴情致死,若是自己没了,皇帝有这万里江山,有着众儿女、众嫔妃,而他该怎么办?
“我还有多久?”
“明天。”
“这么快啊。”皇后像是自言自语,但是语气中没有半分的哀伤。
“歌儿......”
皇后浅笑,上次看见他这么哀致的表情还是自己跳崖的时候,他不要命的追了过来,追随自己而下的情景,好像还是在昨天,然后不知不觉就行到了今日。
她有千思万绪的感情,可又觉得寥寥无语,不是没什么好说的,而是那样的了解彼此,到了最后反而两厢无话,原来一切早就刻在对方的心上了。
“你知道我想说什么的对不对?”
容渊笑了:“嗯,我知道,于我来说,你永远都是在回生谷时,那个身披嫁衣要与我成亲的歌儿。”
皇后点了点头,看见容渊手腕上那条戴了十多年,已经退色的五色手链:“这回,我真的要许你来生了。”
“好,我去找你。”容渊拍了拍皇后的手“我去叫他进来?他在外面发脾气。”
皇后无奈的一笑,有些虚弱的点了点头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