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头呢,还请娘娘们先回自个儿宫等着吧。”
“岑总管,咱们也是担心皇后娘娘,这才大半夜的跑了过来,不知现在皇后娘娘如何了?”说话的是嘉妃,她最近颇为得宠,说话也硬气。
岑润行了一礼:“回嘉妃娘娘的话,皇后娘娘就是守岁有些疲累的,现在容太傅正在为娘娘诊治,想来应该不碍的,只是现在里面需要安静,所以还请主子们回去吧。”
“容太傅?”嘉妃一怔,谁人不知道容太傅和她皇后娘娘的关系,今儿是除夕,若不是皇后娘娘不好了,怎么会请容太傅入宫为皇后娘娘诊治?
嘉妃一笑:“岑总管可别骗咱们,谁人不知容太傅的医术绝世,若不是什么严重的病症怎会在除夕之夜让容太傅进宫?咱们也不想吵闹,就是想知道皇后娘娘的情况,同为侍奉皇帝的嫔妃,皇后娘娘可是咱们的主心骨,若是没确定皇后娘娘安好,咱们离去的也不安心呀。”
嘉妃这么说颇有点逼宫的意思,让岑润寒了脸色:“嘉妃娘娘这么说,听着倒像是盼望皇后娘娘怎么着似的,容太傅的医术盖世不假,可他老人家本就是为皇上和皇后娘娘诊脉的,就是无事时来为皇后娘娘请个平安脉也属正常,嘉妃娘娘正么说怕是皇上听见了,会不高兴呢。”
岑润这样不疼不痒的说了回来,让嘉妃脸色一僵,这个岑润,前头刚下了戒刑司,这么快又在御前耀武扬威起来,看来戒刑司的刑罚还是太轻了!
虽然这样想,可嘉妃还是缓和了起来:“岑总管这是哪话说的?咱们实在是担心皇后娘娘呢。”
颖妃是楼玄玉的母妃,在宫里虽然不受宠,但一直安分守己,再加上有妃位的名头,所以在宫里也算颇为受尊重的,她受不了这个时候嘉妃在这里吵吵嚷嚷,她担心皇后娘娘的病况确实不假,倒不是说自己与皇后娘娘多么亲近,只是知道皇后于皇帝心中的分量,若是皇后娘娘遭遇不测,她简直不敢想象皇帝会变成什么样子,说不定一个冲动让阖宫嫔妃都为皇后陪葬了。
“这个时候嘉妃还是少逞一时口舌之快吧,既然咱们都是为了皇后娘娘而来,那就应该知道现在坤锦宫里最受不得吵闹,你这般大呼小叫的,若是被皇上听到了,到时候吃苦的可不是咱们。”
“你——”嘉妃一听颖妃这样说,一下子立起了眉毛,她们同在妃位,如今颖妃却当着众嫔妃的面,这般的不给自己留情儿,若是不同她说教几句,怕就要被别人小看了,更何况她膝下还有一个儿子呢,颖妃不过只有一个公主罢了,何至于对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