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样血淋漓的拽了出来,实在是有损颜面,她总不能承认自己确实因为绾音接连说了几个‘夫君’而恼怒,寻了个由子就将人给罚了吧。
可是这会想起绾音在见到岑润时那楚楚可怜的样子,还是会心生醋意,不知道后来岑润回去后,是不是软语相慰,为她拭泪拥她入怀。
靳相容瞧的出来暖锦在愣神,也不在意,便继续开口:“您呐,就将那前尘往事放手吧,下次再这么找人麻烦,传出去便真的是因为您堂堂固伦长公主嫉妒了一个宫女,那好不容易压下来您和岑润的流言,便又要再次传开了,还记得微臣之前的话吗?您越是这么放不开手,岑润便越危险,不过......”靳相容的眼睛转了转,他知道暖锦不喜欢绾音,可若说她故意跑去值房寻人家的茬子,倒也是不能“您去值房到底为了什么?”
说起这个,便足够暖锦继续忧心的了,她昨儿本是想去问问岑润关于林萧所说是真是假的,可是到了值房,绾音一直在那添乱,害她乱了心绪,平白就把人家给罚了,也是因为这个,原本刚刚平息的流言,又有继续的架势。
“说起这个本宫就心烦。”
暖锦蹙了眉,让靳相容也知道她是遇见了难事,再合着近期她周遭发生的事情,很难得正色了起来:“嫡公主,说句不当说的话,虽然咱们还没成亲,可已经指了婚,微臣就把您当做是最重要的人,您的事就是微臣的事,虽然不知道您在为什么事犯愁,不过看着最近晚临遇害,加上那日林萧将军去了您宫里的事,微臣劝您一句,朝堂之事您在后宫还是应该避嫌的好,即便是遇见了非办不可的事,那也要同太子殿下说说,万不可以私做主张,后宫参政可是大忌。”
靳相容意有所指,听得暖锦微微白了脸色。
“还有,听陶陶说您最近总是头痛,找太医来瞧过没?”靳相容见她最近有明显的消瘦,人的精神也总是不济,瞧着怪让人心疼的。
暖锦点了点头:“瞧过了,没什么大碍的。”
“您就是忧思太过,伤身伤神,小小的年纪何必让自己这么辛苦。”
暖锦想说他不懂,不是自己想这般的折磨自己,实在是因为......
“阿锦。”
“嗯?”暖锦下意识的侧头。
靳相容正瞧着她,漫天的白雪间,他像是出落凡尘里的谪仙,天地间的华彩都不及他双眸里的风华,这样的人近乎着完美,是所有女子梦寐以求的良君。
“你不用一个人的,你有我了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