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怎么是好......”
这期间靳相容也来瞧过,见陶陶天天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很是不耐。
“本王就瞧不了她这个德行,若是难过跟着去不就得了,犯得着在这天天要死不活的,劳得你们主子也跟着你这么熬着?”
暖锦听了,大吃一惊,忙在暗中踢了他一下。
靳相容侧头:“您踢微臣,微臣也得这么说呀。”
“你!”暖锦气极“本宫找你来是要想辙子,怎么让陶陶快点好起来,你倒好,催命符呀你!”
“微臣说的没哪句话不对呀!不能仗着主子对你们的疼爱,就作起来的没完没了呀,这是放着嫡公主心性儿好,你放皇上身边试试?还跟这悲秋悯月的,早两个大耳瓜子给你扇到祖坟里去了。”
暖锦真后悔将靳相容找来,本寻思他这个人心思多,能想到好主意,结果倒好,往这一坐,可着插心窝子的话往外说,她忙去查看陶陶的情况,见她紧闭着双眼,浑身止不住的颤抖,便知道定是听见了靳相容的浑话。
“呦?怎么?醒啦?你面子倒是够大的了,劳得一个亲王加上固伦长公主陪你在这要死不活的,你这是祖坟冒青烟呀,你现在是个什么想头?去寻情还是去当差?”
陶陶猛地坐了起来,一双眼睛哭的像对核桃,红肿的险些无法睁开,兴许是遭了大难吧,所以颇有一种不顾一切的感觉,她哭丧着脸道:“主儿!您让小王爷回去歇着吧,他这哪是劝慰人家,这是嫌奴婢命太长久,逼着奴婢去死呢!”
南一倒吸了一口凉气,觉得陶陶真的是疯癫了,连亲王都敢这么怨怼,就凭这几句话,让她去追寻晚临都没问题:“陶陶!”
陶陶吸了吸鼻子,有些哀怨的瞪着南一,知道自己犯了大忌,却也无所畏惧了。
暖锦知道陶陶现在定是悲痛绝望,才会导致神志失常,忙在一旁打着圆场:“你别同她置气,她死了未来夫君,这会子情绪慌乱,都是情理之中的。”
靳相容就看不得暖锦这副老好人的德性:“她这厢是在您跟前,您护着她、心疼她,若是去了别的宫呢?别说死了个没过门的夫君呀,就是死了亲娘你都不能当着主子面哭!”
陶陶突然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,哭声嚎啕,凄凉悲戚,让一旁的人都跟着抹起了眼泪。
好在靳相容这会子倒是难得的通情达理起来,就坐在不远处的帽椅里,边喝着茶,边瞧着她哭。
陶陶锲而不舍,直哭了一个时辰才慢慢的安静下来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