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地方呢。”
陶陶为她递来口脂:“主子,您就别担心了,听说大总管出戒刑司那天,小王爷派了苏太医去为大总管诊治,想来也应该是无碍了,小王爷体人意,什么时候都帮您把事想到了、做好了。”
暖锦点了点头,心里对靳相容当真是感激不尽的,他派太医去医治岑润的事,她没听说,靳相容自个儿也没来邀功,想来当真是把她的事当成自己的事来办了,只是她这厢欠了这么大份子的人情,往后要回报起来也是不易的。
“嗯,一切都好便好,收拾妥帖了?”
“主儿,都好了。”
“那就走吧。”
“是——”
“主儿,秉文求见。”
她们三人刚要起身,就听外面安泰恭敬的禀报,暖锦脸色一变:“让他进来吧。”
秉文走了进来,微低着头,见到暖锦先是打了千儿:“奴才给嫡公主请安。”
“起吧,可是父皇那里有事?”
秉文规规矩矩的站在下首,双手垂在身侧:“皇上叫奴才来看看嫡公主准备的怎么样了。”
“都好了,这就要往安祗宫去呢。”
“那便好。”秉文说了句,却没有要走的意思。
暖锦见他如此,便知道是有话需要私下说,她微微一笑,只是说了句:“秉公公有事但说无妨,陶陶和南一都不是旁人。”
得到了暖锦的确认,秉文这才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,双手恭恭敬敬的奉在了暖锦面前。
“这是?”暖锦有些疑惑,并未伸手去接。
“回主子,这是师父送您的及笄贺礼。”
暖锦一惊,给了陶陶一个眼色,陶陶忙从秉文那接过锦盒,递给暖锦。
她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,好像那盒子被烈火炙烤了般,烫的暖锦手心止不住的冒汗,她强稳心神,不想叫秉文看出自己的失态,握着盒子稳了稳声音问道:“你师父现在可好?”
“回嫡公主,师父一切安好,只是伤势未愈还需要静养一段时日,可惜了不能亲眼目睹您及笄的盛况,但师父他老人家托奴才给您传话,本应该是亲自侍奉的,怎奈情况不允,特送来一份贺礼,祝愿嫡公主岁岁平安,康健永福。”
暖锦的眼睛有些刺痛,呼吸了好久才将眼泪压了回去:“回去告诉你师父,本宫谢谢他的好意与贺礼,要他安心养伤。”
秉文又打了个千儿:“奴才一定把话带到。嫡公主若没别的事,奴才就回御前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