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”
“不敢就好。”靳相容看了一眼身旁脸色泛白的暖锦,又道“嫡公主念在你夫君在牢里受苦,你失了心性,这次不予追究,滚回你该去的地方,夹起尾巴做人,若是再敢信口开河散布谣言,别怪本王与嫡公主不留情面!安泰,把绾音姑姑送出去!”
“是!”安泰一惊,急忙从后面跑了上来,见绾音瘫软在地,便伸手将她拉了起来“姑姑先走吧,上面的都是贵主儿,哪能容得您在这里撒泼?别被皇上知道了,否则暂且不说会不会罚你,就是戒行司里的那位,也没命再出来了。”
绾音一愣,这才觉得自己太过冲动,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冲了过来,完全没考虑后果,也实在因为自己慌不择路,乱了心性才会如此。
她勉强的爬了起来,不住的磕头:“奴婢死罪,感谢嫡公主与小王爷的不罚之恩,奴婢再也不敢造次了。”
“滚!”靳相容摆了一下手,扶着暖锦重新回了暖阁内。
安泰扶着绾音出了栖梧宫,又叮嘱了两句,这才放她自己回去了。
绾音顺着官道颓然的向慈寿宫走去,她现在孤立无援,心里即便再怎样为岑润担心也没法子,就是想去戒行司探望一下都不可以,早知是这个结局,那日她万万不会对皇太后多嘴的。
结果现在呢?该罚的人平安无事,反倒是岑润平白遭了罪,先不说有命没命出来,就算是有命出来,怕是大好的前程也要葬送了。
她真是恨死了自己,怪自己太天真,一个卑贱到泥土里的宫女,也妄想要扳倒嫡公主,简直可笑。
“绾音姑姑为何这般忧愁?皇宫里可不是随便能哭的地方呢。”
绾音一惊,顺着声音向一旁看去,见不远处的祁祉门里站着一人,剑眉星目,穿着月白锦服显得英气勃勃。
他的眉眼看着有一种熟悉的感觉,竟与岑润有七八分的相似。
“林将军?”
林萧一笑,向绾音勾了勾手指。
绾音有些犹豫,见四处没人才走了过去:“奴婢给林将军请安,只是林将军为何在此处?”
林萧答非所问:“听说岑总管出了事?”
绾音脸色一暗,林萧接着道:“是为了嫡公主?”
“奴婢不敢妄言。”
“你甘心吗?岑润是你夫君,偏一颗心都在嫡公主身上,现在更是为了嫡公主差点连命都丢了。”
绾音大惊:“奴婢不懂林将军此言何意。”
林萧冷哼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