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容走了进来,吓得一惊,急忙跪到在地:“奴才见过小王爷。”
靳相容摆了摆手,假苏忙道:“小王爷要同岑总管说上几句话,你们出去候着吧。”
“这......”两个施刑太监面面相觑,显然有些犹豫。
“你们王管事就在外头,出去吧。”
“是!奴才遵命。”
两个小太监打了千儿便退了出去,假苏搬来一把椅子,靳相容瞧了瞧也没坐下去,围着牢房里转了两圈,才回到岑润面前。
他有些昏昏沉沉的低着头,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是完好的,泛着血腥味,让人不得不惊叹戒行司这帮太监下手确实狠厉。
“大总管?”靳相容唤了一声,见他没反应,便又叫了一声“大总管可还醒着?”
兴许是听出来与之前施刑太监的声音不同,岑润动了动,勉力的抬起头看向靳相容。
初见时,他有一些疑惑,还是不确定的轻问了一声:“小王爷?”
靳相容扯出一丝笑意:“怎么?以为自己死了要见的日思夜想之人也应该是嫡公主,对不对?瞧见本王让大总管多少有些失望吧?”
岑润没力气搭理靳相容的调侃,不过对他能来,多少还是感到有一些意外的。
“你不用感到惊讶,本王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,否则本王怎么能来这种地方,更何况平日里本王很是看不惯大总管。”
靳相容倒是坦白,岑润虚弱的一笑:“小王爷行事磊落,爱憎分明,奴才却是很喜欢小王爷呢。”
“啧啧啧,还这么能说,看来伤不致命。”
“皇上没叫死,奴才怎敢死呢?”
靳相容叹了一口气:“本王能来,相信大总管也晓得我是受了谁人之托,那位主儿很是担心呢,死活要来戒行司救你,是本王好言相劝才制止了她,这不却把自己赔进来,来这污糟地探监。”
岑润闭了闭眼睛,浑身火辣辣般的燃烧着疼,搅得他神志都要跟着模糊起来:“多谢小王爷,如今奴才惹怒皇上,皇上没要了奴才的命已是隆恩浩荡,但是奴才犯了错,不能不罚,所以奴才不碍的,还请那位主儿与小王爷不要以身犯险。”
“这理儿本王和那位主儿自是明白,只可惜主儿痴情,明知是危险也要犯傻。”靳相容叹了口气“所以本王也要好言相劝一下,你待主儿情真意切,本王是明白的,只是你们身份差距悬殊,本就没可能,这么左右牵扯反而害人害己,眼下你进了戒行司,主儿又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