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
楼玄宁又想起了另一件事:“听说皇祖母提起了你的婚事?”
说到这个,暖锦就更是心烦:“快别提了,说是及笄后就要指婚,也不晓得瞧着我是有多不顺眼,当真是一刻都不想我在皇宫里多待。”
楼玄宁听闻一笑:“你想多了,皇祖母也是为了你好,有合适的人选了吗?”
“我哪知道,还有两个多月就及笄了,到时候随便他们怎么指婚,大不了把我嫁到外藩去挤羊奶。”
她天马行空,逗得一屋子人哈哈大笑起来,楼玄宁也笑骂道:“真是没个正经,活该你去挤羊奶。”
晚上皇帝在启华殿设宴,为太子殿下庆功,阖宫的妃嫔和皇子公主们全都参加,足以可见皇帝对太子的重视。
原本就是太子,现在又有了军功加身,更为他日后登基铺平了道路,原本那些还有花花心思的人,想必现在更是没了指望。
庆功宴上气氛很活跃,皇帝乐得合不拢嘴,就连皇后也是难得的心情大好,破例饮了一小杯酒。
暖锦自是很高兴,他哥子能文能武,现在又有军功,朝堂上的老臣们对太子也是极为的赞赏,以后应该都是圆满的日子了,她哥子好了,她便好了。
“太子殿下得了赏赐,你瞧着比太子还高兴呢。”
暖锦正在举杯饮酒,听闻靳相容这样说,自己乐得合不拢嘴:“那是自然,我哥子好比我好还令人高兴。”
靳相容耸耸肩:“我没有兄弟姐妹,没法子体会你们那些个手足情深。”
暖锦侧头瞧了他一眼,南陵王膝下就这么一根独苗,虽然金贵,但却也少了一份手足相伴的乐趣,听着也怪可惜的。
“也并不是所有的兄弟姐妹都像我和哥子这般,皇家的兄弟大多薄情的很。”
靳相容点了点头,很是能理解:“所以我没有兄弟姐妹也省了不少麻烦。”
暖锦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,饶是在一旁的靳相容都有些看不过去了:“虽说你们感情好,可也没你这么高兴法的,本来酒品就差,喝多了别再耍酒疯。”
靳相容夺过暖锦手中的酒杯,替着她一饮而尽:“有烦心事?”
暖锦摇了摇头,靳相容却不相信:“本王来猜猜,何事能让嫡公主这般的忧心,嗯......”
“都说了没事。”
“想是为了及笄后指婚的事吧?”
暖锦真的要开始佩服他了,简直就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,总是可以猜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