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个念想罢了,以前还摔碎过,这才改成了金镶玉,和主儿的那个念初,可是万万比不了的。”
陶陶没细想那么多,不过就是随口一说,见南一拼命的向自己使眼色,这才惊觉说错了话,急忙捂了自己的嘴。
暖锦的动作顿了顿,眉宇间并没有什么不同,依旧笑道:“你们这是做什么?我的那个念初本来就是稀罕物,你的金镶玉自然是比不上的了。”
她又看了看两人,见她们还是怯怯的,又说:“我晓得你们在顾忌什么,那档子事过了就是过了,你们也不用总是这般的小心翼翼,我与他之间没什么仇恨,完全都是情势所逼罢了,如今我知道他过得好这就行了,所以你们也都放宽心,我好着呢。”
听了暖锦并没有生气,两个人才稍感放心:“主儿这么想就对了,您的日子还长着,大总管虽然好,但总归是没有缘分的,如今你们各自归了位,奴婢说句实在的。”陶陶看了一眼南一“奴婢还挺高兴的,以前您总盼着和大总管能修成正好,奴婢们不敢说什么,但心里总是七上八下,生怕有一天皇上知道了会怪罪主儿,现在好了,大总管成了亲,咱们也都安心了。”
南一也赞同道:“奴婢也是这么想的,虽然奴婢是大总管派来的,但是也觉得您和大总管终究不是良配,太监和公主......奴婢一辈子都没听说过,您虽然现下难过伤心,但往后看,这个决定未必不是好事呢。”
她们在劝慰自己,暖锦也晓得,那些古圣贤的大道理她自小就熟读,比陶陶和南一知道的还多,可是道理知道是一回事,做起来又是另一回事。
若是真心这么好控制,那从最开始她就不应该陷进去,现下说什么都晚了,心给了出去,偏又落了一场空,且等有日子来疗养心伤了。
“而且,旁的不说,奴婢觉得靳小王爷这人就挺好的。”
暖锦磕着瓜子,闻言好奇的看了一眼陶陶:“我记着从前你不是不喜他吗。”
“奴婢不喜归不喜,那是之前奴婢觉得堂堂一个王爷,见天儿的不正经,带着公主偷跑出宫,一点也不顾及您的身份和安危。不过后来这几次瞧着,靳小王爷待您还是极好的。”
“哦?怎么看出来的?”
“您想想,哪次您有了危难或者伤心,不是这位陪在您身边的?他想着法的逗您开心,不正经就变成了优点,可以讨您欢心呢。”
要不是陶陶说,暖锦似乎还真没想到,的确是,自从碧华宫回来后发生了那么多事,好像每次自己难过伤